人看了去,万万不能容忍。但波娜娜生性善良,如果知道他杀了众侍卫,必然会怨恨他狠毒;若悄悄下手,倒也容易,但她被强剥衣衫的耻辱,却会永远印在她的脑海里,一辈子耿耿于怀。思来想去,只有当着她的面赐死这些侍卫,以她的性格不可能见死不救,她若肯宽恕他们,为他们求情,那表明,她也就同时宽恕了他。到时,他再顺水推舟,还可以顺便卖她个人情。
他冷冷地开口道:“周大松也曾动手摸过本王的女人,我为什么能留他一命,你们应该清楚!”
波娜娜一怔,原来他斩断那周扒皮的双手,是因为周大松一时色迷心窍摸了她。
那天动手扒波娜娜衣服的侍卫走出来,二话不说,右手抽出腰刀,猛地挥手砍向左手腕,顿时鲜血四溅,左手齐腕断下。
“啊!”波娜娜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得惊叫起来。
那侍卫痛得浑身乱颤,却咬牙忍住不吭声,将腰刀放在桌上,用左肘压住,右手腕飞快撞向锋利的刀刃。
“啊!”波娜娜掩目又是一声惊叫,再睁开眼睛,见那侍卫已被人扶住,两只断手也被捡起。
“何苦呢?”她哭道:“我根本就不怪你,你何必自残!都是司徒展让你做的,我是那种是非不明的人吗?”
没有人回答她,屋内一片死寂,就连那断手的侍卫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司徒展从怀里又取出一个纸包,扔到桌上,冷声道:“酒不用喝了,这是莫离专门配的哑药,你们服下!”
“啊?哑药?”波娜娜又是一声惊呼。
“谢王爷不杀之恩!”众侍卫闻言却欣喜若狂,本以为必死无疑,不想王爷竟肯饶他们性命,只是取走声音。劫后余生的狂喜,竟让这些彪悍的男人们激动地流下眼泪,跪在地上叩头不止。
波娜娜惊怔不已,想说什么,却被司徒展一把拉住向外面走去。
走出门外,她的心仍然在不停抖着。还没顾上压压惊,司徒展又说:“跟我来!”
她又一惊,滞住脚步,颤声问道:“你还要干什么?不要再吓唬我了,以前的事,我不再怨你就是!”
他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她,良久,柔声问:“真得不再怨我?”
“不怨了!”不妥协不行啊,他再这么下去,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
司徒展脸上露出抹浅浅的笑容,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她有片刻的失神,因为,她也有好久好久没有看见他笑了。
“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