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萧魅激动地一拍双手,赞道:“戚公公说得太对了!那个武郡主,一脸的狐媚子样,看着就不像好人,摄政王还将她宝贝似的带在身边,结果连累陛下差点儿送命!这识人不清之罪造成的后果可是很严重啊!如果万岁爷有个闪失,他可担得起吗?”
“自然担不起!”戚泽成一脸的愤慨,“洒家的意见是追究摄政王识人不清,险些连累皇上安危之罪!奈何皇上怜摄政王年迈,又受了重伤,不肯再追究责罚!”
“陛下仁慈固然好,可也未免太宽厚了,倒助长了慵懒懈怠之气!如果人人不长记性,不论什么东西都带到陛下的跟前,出了事,难道也像对待摄政王那样不了了之吗?”萧魅一副忧心冲冲兼忿忿不平的样子,认真道:“不行,回头等见了陛下,本妃必须得觐言!”
就这样,戚泽成跟萧魅你一言我一语,聊得不亦乐乎。君陌心在旁边听得甚是无趣,没也跟萧魅打招呼,转身就走了。
“呃,魔君这是……”戚泽成有些尴尬,悻悻地道:“可是对洒家有何不满!”
萧魅这才发现君陌心已经离开,怔了怔,忙对戚泽成解释道:“戚公公千万莫介意,我老公……我夫君就是不擅言辞之人,其实心还是向着公公和贵妃的!否则昨晚也不会……那啥那啥,是吧!”
“噢,”戚泽成想到昨晚的赫赫战果,不由再次展颜。“修罗魔君乃世外高人!高人嘛,难免有些高人的脾气!理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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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公府,南宫钰寝室。
罗帐内,一男一女睡得正香甜。男子打着酣,女子靠在他的胸膛上,两人相依相偎着。
突然,女子猛然惊醒,翻身坐起。当她发现自己遍身不着寸缕之时,不由惊叫出声。
“怎么了!”男子被她惊醒,也翻身坐起,看到眼前情景也不由吃了一惊。
这两人,就是南宫钰和唐琪。
昨夜,他们在一起喝酒,不知不觉喝大了。酒囊之内的酒喝完之后,就一起回到了南宫钰的寝居,继续喝酒。再然后……
再然后,两人都断片了!
醒来之后,就相依相偎地躺在床上,而且遍身不着寸缕。
“别碰我!”唐琪尖叫着推开了南宫钰,用被子将自己盖住,浑身瑟瑟发抖,泪水流了出来。
南宫钰怔忡了片刻,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他跟唐琪酒后乱性!
“对不起,”南宫钰安慰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