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白霜儿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圣辉城中,满街的人流川流不息,整个城池已然在沿着自己固定的轨道运行着,就仿佛这世间从来没有过天星子这个人一般......
“陛下”
毓秀宫里,正在和贵妃小声说话的拓跋正听到门外太监的声音很是不满,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直接丢了出去。
“陛下,国师归天了......”
太监那尖细的嗓音中充满了恐惧,他自己也知道这个时候的皇帝陛下最讨厌别人的打扰,但是国师归天这样的大事谁敢不报啊。
“你说什么?”拓跋正不敢置信的问道。
“天师观刚刚来人,说国师归天了......”
“朕的国师死了?”
拓跋正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几十年的生死相随,一次次的生死危机,虽然名义上的天星子只是本代的国师,但是在拓跋正的心中,整个皇城之中,不整个舞阳帝国之中,他真正能够相信的人唯有国师一人而已......
如今,这个陪伴自己多年的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了......
“朕知道了,按照仪呈派人去治丧吧......着人去问下,国师课程给朕留下什么话吗?”拓跋正的声音中透出了无尽的疲惫,这一刻的他再也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帝王,他现在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皇宫中大批的内监排着整齐的队伍走出了皇宫,圣辉城中的贵人们立马知道这是出大事了,国师仙去的消息不大功夫就传遍了全城。天师观在一次成为了整个圣辉城议论的核心,只是这一次登门圣辉城中的贵人们,不再是那些孟浪的纨绔子弟。人死为大,一切的恩怨随着国师的仙去恩怨了了了,在这个时候就算过去有什么小梁子,也该放下成见过来一祭了......
白霜儿一身重孝,跪在天星子的灵柩面前,虽然本来修者不看重这副臭皮囊,但是这是白霜儿现在唯一能为师父做的事情了。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里,白霜儿从天星子身上找到了那久违的父爱,名为师徒情同父女。
“三殿下,天师观刚刚传来消息,国师仙去了!”
“你说谁死了?国师?”刚刚从圈禁之中放出来的三皇子顿时一愣。
“是的,殿下。宫里已经证实了,宫里治丧的内监已经前往天师观了。”太监低着头轻声的又确认了一遍。
“来人呐,备车!本皇子要上门吊唁!”三皇子拓跋烈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精光,国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