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萧妄怀的声音极其沙哑，听起来就像是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过话、喝过水了一般。
殷三娘原本是准备来好好教育萧妄怀一顿的，但是看到他这幅模样，倒是有些不忍心开口了，没有接话，径直的走到了桌子边上倒了一杯水给他送了过去。
虽然方才萧妄怀还是一副抗拒的样子，但是在看到进入房间的只有殷三娘一个人的时候，倒也放下了一些戒备。
看着他将水喝了下去，殷三娘才开口说道：“你喜欢柳辞？”
没有任何的犹豫，直奔主题。
萧妄怀听到她的话，似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有些愣住了。
殷三娘也没有催他，而是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的地上，等待着他的回话，两人的样子，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正在谈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