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瓷青,所以做了泼咖啡这样的蠢事,可她没想过,泼完咖啡,洗完澡之后该干什么。
很显然,林泽山想要教她。
这时,林泽山突然握住她纤细的腕骨,将她压制在身下。
梁可馨很怕,惊愕地想叫,她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濒死的鱼那样张着嘴,泪流满面。
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啊,再难也得走下去吧。
林泽山不满她的挣扎,又当情趣,没多说。
因为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当梁可馨没经验。
男性气息越来越浓烈,有喘息声震耳欲聋,就在梁可馨的身后,越来越近了,犹如豺狼虎豹。
她发狠,咬了林泽山一口。
后者吃痛,松开了手。
此刻,林泽山才有机会看到梁可馨的脸。
她哭得梨花带雨,鼻尖也发红,是真心怕狠了。
林泽山觉得难以置信,“你不愿意?
梁可馨没说话,眼泪越流越多。
林泽山索然无味,觉得倒了胃口,穿起衣服就走。
下楼时,转角遇到了纪凌皓。
林泽山对他没印象,以为是楼里的某个房客,而对方却看到他就往楼上冲,眼底充斥狠厉与阴霾。
纪凌皓见门没关,推门而入。
只见墙角缩着一个人,是哭得可怜兮兮的梁可馨。
她的衣衫很乱,领口纽扣被扯掉一个,滚在床脚。
是被谁施暴了吗?
是林泽山!
看起来又不像,不难猜到,是梁可馨邀请他进屋子的。
纪凌皓很气,气她不听自己的话,气她不自尊不自爱,腹腔一股邪火上涌,就要破皮而出,再也压制不住。
纪凌皓收了好脸色,恶狠狠地说,“是你带他进来的?”
梁可馨泪眼朦胧,抬头,透过糊糊的一层泪水看纪凌皓,竟然一时出口是对不起这三个字。
“你就那么想查?到了现在都还在怀疑我和这件事有关?你还不信?”
这句话是纪凌皓在心底里说的,他不知道自己动了哪门子的火气,咬了咬牙,说,“你如果讨好我一个晚上,无需通过林泽山,我也可以给你查到真相,怎么样?你答应吗?敢给林泽山欺负,却不敢给我欺负?”
——什么?
梁可馨忽然听不懂纪凌皓说的话了,她的樱唇微张,舌尖发干,想反唇相讥,却急得团团转,她不知道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