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了？”
梁可馨点点头，回道：“吃过了。”
“那就好，省得我不仅要担心你，还要担心你的肚子。”
语带讥讽，却有些温柔。
梁可馨心跳快了一拍，不知道为什么。
纪凌皓这人是例行客套，哪次不在她面前摆出这副假面呢？
他们根据周叔给的地址，按了门铃，有个中间人来开门，大花臂，笑容可掬，没什么攻击性。
纪凌皓问，“你好，请问你是孙文吗？”
“对，周叔和我说过了，你们要来问点东西，请进，家里乱，随便泡了点茶叶，别嫌弃。”
梁可馨微笑，摇摇头，意思是并不介意。
进屋一番客套，总算料到了点子上。
梁可馨出示那串黑头咬鹃的尾羽，孙文视若珍宝，爱不释手，连说好几次，“这可是宝贝啊，要是放着卖，可以到这个数字。”
他比了五个指头，老毛病犯了，专爱给人坚定黑的白的货物。
纪凌皓干咳一声，孙文如梦初醒。
他有些尴尬，说，“实不相瞒，这种好东西，国内一般带不过来，海关一下子就能认出来，还不给收了，过了海关还有安检，不好带的，我就见过一次，是十年前的拍卖会上，我们道上称聚宝汇，这两年没了，再没这么大排场的拍卖会，这黑头咬鹃可是好东西，要去国外蹲，还得是活物，这才值钱。”
梁可馨问，“你见过？”
孙文挠了挠遍布黑刺的平头，说道：“对，见过一次，被一个有钱人买走了，开的是全场最高价，几百万吧，具体没多说。”
“他是谁？”梁可馨继续问。
“你当这些人参加拍卖会都是傻啊，没有人会暴露身份，都是戴着面具来的，我没认出来，我心里也稀罕这宝贝，想看看是哪户人家这么有钱，凑近了，只记得是一个穿西装的高手男人，纽扣拧开了两个，胸口有一道黑色刺青，三角蛇头，没认清楚，我不敢打听，就没后续了。”
是个男人？胸口有蛇头刺青？
梁可馨总觉得这个标记似曾相识，却又想不出来，想了很久，梁可馨如醍醐灌顶清醒了。
是林泽山！
她之前见他的时候好像看到他胸口有一点黑，没瞧明白。
她得找个机会一定要确认纹身男子是不是他！
这一趟来，收获颇丰。
和几好几个这样的人交涉，发现黑头咬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