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道:“等会儿你暖和了,咱们就把衣服穿上,准备离开这里。”
“她会让我们走吗?”
“该问的问完了,也该放我们走了。”
王澄南说:“你等我回来。”
她推开门,见两边果然有人守着,一看她出来,立刻道:“站住!干什么去?”
“见你们管事的。”王澄南也将眉一横,说:“那个姓方的女人。”
那两个官兵对视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道:“方将军如今已被逮捕,正在前院接受审讯,你们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吧!”
王澄南注意到他说的是“你们”,很显然现在门口的两个人不再是方茗那个女人的下属,而新接手的人,却特地安排了人来看着她们。
她低了头思索对策,却看见脚下踩着一封信,于是问:“这是谁的信?”
“给你的。”
“谁送来的?”
那两个人就装听不见,不说话了。
王澄南接着问:“是吩咐你们来看管我的人么?”
“......”
她的不到回答,只好将信捡了,关上房门回去。
王澄南站在门口将信封拆开了,还未看信的内容,因为内容短的缘故,目光一下子便锁定在了信末尾,画着的一只小羊羔上。
又是那个人。
她再读内容,信上只有一句短短的:杀挡路者,走。
下面便是告诉她们应当如何走,如何最快最方便的离开峰门关。
王澄南让这么短短的一句话骇的变了脸色,荣怜儿恰好转过脸来,见状不禁起身问:“怎么了?”
王澄南只迟疑了瞬间,抬脚走过去,顺手拿了荣怜儿挂起来的衣服道:“穿好衣裳,咱们走。”
荣怜儿很听她的话,基本上就是句句都听,闻言便乖乖地将衣服套上,王澄南在屋子里另外找了一圈,并未找到任何能用来攻击的武器。
用一般的桌椅之类动静又太大,更何况面对外面那两人男人,王澄南即便是有些身手,但也不敢冒险。这屋子里连一般的瓷类物件也没有,用来挂衣物的架子更是又粗又笨,没有可利用的地方。
王澄南皱了眉头,却一个不留神让穿好衣服的荣怜儿将随手放在桌上的信拿了去读,脸色也是一变,立即颤颤巍巍地问:“你要杀了外面的人吗?”
“你觉得呢?”王澄南回过头看着她:“我应不应该下手?”
“为什么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