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不过脑袋的满嘴乱说:“哎呀,候爷的眼睛真好看,哎呀,候爷的嘴也好看,哎呀,候爷真是仙人之姿,面如冠玉,风流倜傥,气宇不凡.......”
她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咕噜奉承废话话,宋川白便喝了一口,陈桐生达到目的便收了手,心满意足地哼哼着继续喝自己的小酒。
但她很快发现,宋川白的目光还是会继续盯她。
陈桐生心想难道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还想继续喝?
于是她又递过去,宋川白这次却又摇了摇头,不要喝了。
候爷心海底针,陈桐生心里莫名其妙,可是自己又喝了两口,发现宋川白的眼神又盯了过来。
这个眼神里绝对有什么含义,绝对不是单纯的看她喝酒而已。
陈桐生一琢磨,明白过来,宋川白要的不是那口酒,是她劝他喝酒时,叽里咕噜说的那些好话。
不哄他,他就不喝,哄他,他才“勉为其难”的喝一口。
可惜陈桐生也不是很想劝他喝,于是阳和侯只好用眼神来暗示。
要哄,快点。
宋川白:我恨你是块木头。
陈桐生少见他幼稚,还幼稚的这么无声无息,心里乐半天,若是一般无心,可能压根就注意不到大名鼎鼎以谋出名的候爷,在这种事情上耍他那个别扭的小心眼。
到了门面前,陈桐生摸了刀出来撬门,突然奇怪地咦了一声。
“怎么了?”
陈桐生伸手拨弄那木屋上的锁,低声道:“锁......锈了。”
锈了,意味着这房子长期没有人前来居住,没有人来打开它,也就不会有人讲锈锁更换。
陈桐生固然长期在外风里来雨里去,但她从未久去到连锁都要锈上的地步。
她又围着木屋转了一圈,发现这屋子四周打扫的却是非常干净,这也是他们最初认定此木屋有人的居住的原因。
扶手栏杆,短短的几层台阶,包括窗户,乍一眼看上去都是干净的,但陈桐生看了窗户,就立即意识到,这房子外面有另外的人在打扫。
“我几乎不开窗,也不怎么注意窗户上的积灰,这窗在我手里绝不会如此干净。”陈桐生转过身来道:“另有人在打扫此处,并且,他不是这屋子的主人,他没有钥匙,也没有进入的权力。”
“这个人对于屋子的原主人也非常尊重。”宋川白补充道。
陈桐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