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案?”
“结巴就不要说谚语了吧。”宋芷兰道:“那时因为奉池码头的案子更大。奉池码头足足查出了一船的飞光,一船啊。这得是黑市上小半年流通的量。可当地官府接到情报,前后布置了一月,结果抓捕当日登上船一看,什么也没有。最后还是牵狗来,在底仓嗅出了一点飞光的痕迹。”
陈桐生道:“真假情报?”
“真,绝对真。”宋芷兰神色郑重:“这是我侯府眼线给的消息,不能再真。”
她说着也把马嚼子放松了,低些声音讲:“要不是这个,奉池官府也不敢抓人呀——你当那是谁的船?”
“谁?”
宋芷兰一眨眼:“你不知道么?御史大夫的儿子,左散骑常侍丈人家的船。这一抓,抓的可不止是飞光。”
“侯爷要抓,抓御史。”陈桐生答。
“咦,你怎么知道侯爷冲着御史去的。”宋芷兰道:“御史是拔不动了,把儿子薅下来也行。这个左常侍啊……你是不知道,这小子狐媚得……”
陈桐生:“?”
“玉面小常侍。”宋芷兰对着她一挑眉:“懂否?被女帝点去讽过失,结果勒?一天到晚的拍女帝马屁,贬低侯爷,贬得侯爷这些日子都不怎么进宫了。不会说话的东西。”
左散骑常侍会不会说话是不知道,我看你挺敢说的。陈桐生默然无语,宋芷兰接着道:“要是那艘船能抓实了,坐五族的罪,那小常侍还有的跑?谁知道来的是空船,想必是接了消息,半途中将货卸掉,把空船开了进来,反倒暴露了奉池官府的意思。”
“苦水村的货……”陈桐生微微地有些明白了,苦水村那夜突然要收的就是这批货。
“而且就算不是为了御史大夫,侯爷也会查的呀。”宋芷兰道:“这飞光之事,侯爷一直在管的。”
陈桐生突然想起来什么:“飞光……很严重么?”
宋芷兰看了看她,笑了一声:“怎么,你也觉得飞光与赌钱无异,区区小害,是不足为之警惕的东西?”
“有许多人在,在吃吧。”陈桐生说:“据说以前也没,没查这么严。”
宋芷兰没做声,先是十分不悦,还有些愤怒地白了她两眼,过了一会才说:“你觉得烟沙怎么样?”
陈桐生莫名其妙答:“能干。”
烟沙确实能干,她机灵,但没那么多精怪的闲话。陈桐生与她倒不大熟,但什么人不知死活往陈桐生身上顶的时候,十有八九都是烟沙给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