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他一路在后面跟随着,直到她倒下时他才发现自己有些急功近利,也许他可以换一个温柔点的方式。
抱起她的时候,她真的好轻,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
临近下午三点多钟,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着,沈越他看着屏幕上跳动着的“时末”二字,撇了一眼还没醒的木槿,接过电话。
电话那边很吵,断断续续传过来的杂音里似乎是处于菜市场中,“小木槿,今晚炖个鸡汤如何?”
沈越有些不好打断。
“我再买些枸杞红枣阿胶往里边一炖,女孩子喝了一定对身体好。”
“小木槿?”许是没有得到回应,时末疑惑出声着。
“她在医院里,梧桐市人民医院。”沈越他看着病床上的木槿,说出来终于是松了口气。
“我马上过来。”电话挂断。
“醒了?”
“嗯”木槿她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沈越大步过去给她垫着枕头靠坐着。
“来,喝点水吧。”
“谢谢。”木槿她接过。
“刚才时末打电话过来,我跟他说了你在医院里。”他解释着,“他正赶过来的路上。”
她回,“我听到了。”
刚才电话接通时,她就已经醒了。
他们处于急诊室里,即使不说也不会觉得安静,只是在这个帘子隔绝的空间里两人显得有些沉闷。
沈越他双手揣在白大褂的衣兜里,将领子拉特别的直。
“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木槿她先出声,双手互搅做一团,关于她一直和时末的联系。
沈越他摇了摇头,“如果你想说,你自然会说的,而且你这么做我想你一定有要这么做的理由。”他朝着他咧了咧嘴角,“不是吗?”
木槿她弯着嘴唇,“谢谢。”
沈越耸肩。
时末他没一会儿就风风火火的跑进急诊室里,提着个菜篮子直接上手寻找木槿哪里有没有受伤,“小木槿,咋回事儿?”
“哎呀,没事,就是低血糖犯了。”木槿被他弄得全身别扭,抱着手从病床上下来,证明自己真的只是低血糖犯了。
时末他重重的坐在床沿上,胸口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只剩下呼吸不过来的喘息声,先不说木槿工作的特殊性,进了医院说是中枪或者被歹徒刺伤也是不无可能,再说低血糖也不至于送到市人民医院来吧。
“我过来看我带的那个实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