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痛苦了,时年他就是灵药。
“啊——”
那扇铁门再一次被打开,屋子里的人再一次发出尖叫。
几束手电筒的灯光在她们的身上来回扫射着,最后落在木槿身上,“嘿嘿嘿,哥哥来找你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带着醉意和飘忽感,木槿她却听出了是白日里的那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
“别,那是妖婆要了的货,动不得。”一旁的男人提醒着。
“怕啥!”衬衫男手臂一甩,往木槿逼近几步似乎想到了这么做的后果。
“艹!!!”他闷骂一声连忙偏开向着其他人走去,他们像是老鹰抓小鸡般抓扑着。
一瞬间屋子里都是女人的尖叫哭泣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木槿她捂着耳朵,咬着牙,可这种声音就像见缝插针的冷风般一股股地钻进她的骨骼里。
时年——
救命——
那个时候木槿心里想的都是时年,像是这个名字能满足她所有的依赖。
她总说他的名字听着像“十年”,是一种许下的约定般。
“木槿,木槿?”
“啊?怎么了?”木槿她手忙脚乱的合上手里的卷宗,视线缥缈了会儿才聚焦在林栖的身上。
林栖她蹙眉,抬手提醒她看看手里的卷宗,“差点被你撕成两片了。”
木槿她低头看着已经撕开一半的卷宗,不好意思的耸着眉峰,“不好意思啊。”
木槿她起身在办公桌上翻找着透明胶带,试图将其黏好,“真的很不好意思。”
“我很好奇你刚才在想着什么?”林栖她放下手里的卷宗,双手撑在高高的卷宗上拖着下巴,用非得问出个好歹的眼神盯着她。
木槿她指甲刃滑动寻找着胶带口子的手一顿,粉红色的舌尖舔舐着发干的嘴唇,“只是在想刚才那些孩子……”她猛然胸口一痛,“她们真的……很幸运,还能被找到,虽然她们等了那么久。”
她的眼前似乎又能看见手电筒的光芒落入眼眶中的那种刺痛,强烈的得令她睁不开眼,她想这一辈子也忘不掉。
木槿她昏昏沉沉地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全身湿漉漉的发霉,接近发酸的食物在她的口腹里发臭,无数的苍蝇在黑暗中嗡嗡地盘旋着,似乎还有些什么东西在蠕动挤弄着。
时年破门而入,像是救赎一切的上帝。
“木槿——”
接着无数条光芒洒满黑暗腐臭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