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她还是一晚上没有睡,在窗口坐了一夜。”
“去叫她过来。”时年他轻“啧”一声往浴室里走去。
这么些年来,这个梦他已经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了,它就像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时年欠了她安槿活活一条人命,哪怕是用时太太的身份都不能弥补掉,它就是要他将安槿记一辈子。
...
太阳还没有出来,雾霾蓝色的天空上飘着几丝白云,宁静而致远。
玻璃窗上蒙着一层白色的雾,一只细白清瘦的手在上面写着字。
木槿。
是她的名字。
明明她坐在三楼的窗台上,可她的眼前依旧没有什么景色,除了树林还是无尽的树林。
从黑色到鱼肚白,她似乎习惯了每天坐在窗前等天亮,像是象牙塔里的长发公主等待王子来拯救她,于她而言天亮了,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房间里的门被敲响,她在心里默数着。
一……
二……
三……
接着落入耳中的是钥匙扭动的声音,门开了。
“木槿小姐,时先生叫你。”
木槿她的房间是三楼最右边的一间,她需要走过长长的走廊去位于在最左边的那一间,中间路过下楼的楼梯口她盯着楼梯步伐顿住,走在她前面黑西装男人出声提醒着,“木槿小姐,别让时先生等久了。”
抬手,敲门。
门内传来稳重醇厚的男声,惊得她指尖一抖。
“进来。”
推开门,男人他坐在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叠着二马腿抿着咖啡,他似乎刚刚沐浴出来,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浴衣,头发还是湿的。
男人他鹰利的眼神像观赏物体般打量着她。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学不会她。”他重重的放下白釉瓷的咖啡杯,声响震得她双手握紧,“你知道,你的名字为什么叫木槿吗?”
她抬头,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因为她喜欢木槿花。”
“过来。”
木槿她缓步向他靠近,身后的方成将门关上,房间里彻底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时先生。”她停在他的身旁。
“给我擦头发。”他的视线落在沙发扶手上的白色毛巾上,命令着。
她听话的伸手去拿毛巾,可是却被他的手压着,似乎在故意为难于她,她抿着唇用力抽着,他却手肘一抬。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