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枪声,会让这些个藏匿在树林里的野兽胆怯害怕,可对于生活在边境上的野兽来说,普通的枪声对他们的震慑力已经有限了。
但重机枪的声音不同,这声音的震慑力远大于普通的步枪,或许是这些野兽看见过自己的同伴,死在重机枪下的惨状,只要一颗子弹射中,极有可能直接把腰都给打断了
鲜血弥漫的河面上,噼里啪啦地溅起了一层水花,水花的深处,再次翻涌起了腥红的血水。
“给我继续!”
装甲车上的重机枪射光了弹夹,独眼龙的首领还让他们继续,这独眼龙语气阴森地道:“如果姓林的跳进这条河里没有被吃掉,那也要让他变成一堆肉酱,听我的命令,地毯式扫射!”
哒哒哒
子弹的声音再次破空呼啸,这一群士兵也都是扫射红了眼,尤其看到水里不断翻涌出的腥红血水,这些个士兵的脸上也都是兴奋不已。
拆持续了足有十分钟,河岸旁散落了一地的弹壳,水面上的波纹慢慢平静了下来,血水已经将整条河染红,空气中似乎都弥漫开了浓浓的血腥。
这一波扫射,杀死了许多鳄鱼,士兵们将距离岸边近的鳄鱼给拽了上来,准备带回营地吃肉。
“走吧。”
独眼龙的首领下了命令,一群人开始向树林里撤去。
装甲车的声音渐渐远去,浸染满了血腥的水面上,忽然翻滚起了几个水泡,而后一团巨大的阴影,缓缓地从水下升了起来
旁边的树林里,一个脑袋从树丛后面慢慢地探了出来,向着河面的方向看了过来,见周围一片安静,这个脑袋又缩了回去,对隐藏在树丛里的另外一个人道:“都走了,可以去看看了。”
另一个身材微胖,嘴里头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懒洋洋地道:“不着急,再等几分钟,万一那群拿枪的混蛋,再杀个回马枪可咋整?咱们的命就一条,交代在这里村里人怎么办?”
最先探出头的男人面露悲戚,“村子里的人都得了病,都是昨天的那场雨搞的,咱们可怎么办啊,我可就我爷爷一个亲人了。”
身材微胖的男人啐了一口唾沫,骂道:“三狗子,瞧你这怂样,人早晚都有一死,要是比起惨来,我可比你惨多了,我爸、我妈、我爷爷、我奶奶,还有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阿花,他们全都要死了,我应该更伤心对不对?”
被称作三狗子的男人,挑了下眉头不屑地道:“我可一点也没看得出你伤心了,你还和以前一个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