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能不相信,你们可以问一些过去的事情,看他能回答出来多少!”
甲家的一干人顿时一愣,旋即面面相觑起来,沉默了大概三五秒钟,便有人开始发问。
“族长,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在院子里大榕树下埋的铁盒子么,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族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河里摸鱼,你摸上来的是什么么?”
“镇长,我们年轻的时候,曾同时喜欢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双眼皮还是单眼皮?”
不光甲家的人发问,其他家族与甲志奎年龄相仿的几位,也都开始提问,问题千奇百怪,都是他们当初一起和甲志奎经理过的。
眨眼的功夫,十几个问题摆在了甲志奎的面前。
甲志奎脑门上的冷汗都渗出来了,一个都回答不出来。
要是一两个回答不出,这么多年忘了很有可能,比如那个问出曾经一伙人站在山岗上比水的尿泚得远,这问题也太特么不着调了。
可一个问题都回答不出来,这就肯定有猫腻。
“我”
感受到周围冰冷的目光,甲志奎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如果什么都不说,肯定是不行的。
“我一年前脑袋受了伤,之前的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甲志奎咬着牙道。
“不对吧,镇长,你既然有些事情记不起来了,那为什么我们这些人你一个都没忘?”
“就是,你该不会是选择失忆,把我们问你的这些都给忘了,然后其他的都没忘?”
“对啊,怎么样!”面对众人的质疑,甲志奎态度依旧坚决,至少语气上不露怯。
“呵”
甲家的大长老站了起来,“你当我们这些人都是傻子么?我就说你这孩子突然转了性,一门心思地想把我们家族往火坑里推,也要让这镇子上的其他五个家族一起陪葬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冒充镇长!”
“对,你快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有我们的镇长哪去了?”
“你要是不说,我们会让你生不如死!”
一时间,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他们表面上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实际上也都是各怀心思,他们就算平日里再混蛋,但基本的道理都是懂的,现在这个时局下于华夏的高层作对,无异于以卵击石,就算正如之前那个己勇所说,边境上会有动作牵制漠北的十万雄兵,可华夏如今国力雄厚,怎么可能会容许漠北从当中独立出去。
这是从大义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