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料定这院子里没有人,一个个的单子也都大了起来,战苍穹没有马上过去,他的三个徒弟在身后一副警惕。
“战老板,这桌子上的茶杯还是热的,桌上还有一张纸条!”站在亭子里的小喽啰,也不害怕了,大声的冲战苍穹说道。
战苍穹踩着木栈,带着三个徒弟来到了亭子里,摸了摸桌子上的两个茶杯,茶杯中都还残留着茶水,杯子还是温的,证明这不久前有人待着,然后又从小喽啰的手里接过了纸条,上面清晰的写着一行字欢迎来水乡!
战苍穹一看到这字,心中马上大叫不好,这摆明了是提前设下了圈套
水乡的东头,两个小喽啰摸进了一个院子里,其中的一个来到了主屋,砰的一脚踹开了房门,屋内没有什么声响,他擎着手枪伸进了屋里,整个人刚刚进去,手腕突然被抓住,一下子猛的就将他给拽了进去,然后不等他出声响,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掰着他的脖子嘎嘣的一声
到厢房里搜索了一圈儿,没有见到半个人影的小喽啰出来了,看着敞开的主房的门,小声的喊了声:“狗蛋儿?”
没有人答应,他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听屋里没有任何的动静,不过却看见了一只脚露出来,似乎有人趴在地上,这小喽啰马上大惊,举着枪冲屋里喊道:“谁,赶紧出来!”
这时,在他身后的厢房梁子上,轻飘飘的跳下了一个人,这人一身黑衣留着长,不是别人正是司蓉儿。
司蓉儿脚步轻盈的来到了这个端着枪的小弟身后,她的脚步轻盈的没有一丝声响,就像是猫一样,白皙的手指上,突然多出了一根西厢的银针,冲着这小弟身后的脊椎就扎了下去。
这小弟紧张的脑门子上的汗都出来了,可主屋里仍然不见有人出来,他突然感觉脊背上一阵凉意,紧接着眼角处一道人影走过来,他惊诧的想要转过头去,可突然觉得脖子异常的沉重,仿佛压了千斤一样转动不了分毫,他想要调转手枪,可现自己的胳膊也变的极度僵硬,不光是脖子和胳膊,他身上的而每一寸关节,都仿佛生了锈一样动不了分毫。
这小喽啰惊愕的要叫出声,这时司蓉儿的手中一根银针捏起,冲着他的喉咙就扎了下去,这小喽啰顿时一阵窒息,嗓子处剧烈的疼痛起来,没扛上几秒钟,便翻着白眼死了过去。
司蓉儿捡起手枪,这时屋内的慕容白走了出来,手里也拎着一把手枪。
这一对情侣俩相识一笑,向着门外走去。
十几个小喽啰拿着手枪,准备要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