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弟看她一眼,这惊惧倒不是装的,“那凶手呢?”
“那壮汉转身就跑了,可没人敢追。”
“那壮汉身形如何?”连弟问。
“又高又壮,”杏姑指着叶仞山说:“与这位大人的身高差不多,但要壮很多,肩宽背厚。他虽蒙着面,但老奴看他络腮胡很是茂盛。”
“眼睛是何形状的?”
“不大,可是眼光能杀人,中途他瞟了一眼老奴,现在想着老奴还心口直颤。”
连弟转头看着关潼生,“你能否根据妈妈的描述把凶手画出来?”
关潼生挠挠头,“我没亲眼见到,靠想像,画不出来。”
叶仞山说:“我能,我自幼习画,最擅人物。”
连弟惊喜地看他两眼,“太好了。”
到大堂的一张桌上铺上纸笔,叶仞山下笔如神,很快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身体画好,只留下了头部,他拿过另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一双眼睛和头发。
杏姑看了说:“不像,眼睛还要圆点,眼神要狠,头上戴的缁撮,发丝并不凌乱。”
叶仞山重新按她说的画了眼睛,又在发髻外加了一片头巾裹了头发,她点头说:“嗯,这下比较像了。”
叶仞山便照此样将第一张画补全,立刻,一个眼神狠厉、身材魁梧、手执短剑的大汉便跃然纸上。
连弟又问杏姑:“妈妈还记得杀人凶手的鞋子吗?听说是一双军靴。”
“是军靴,老奴看得真真儿的。”
叶仞山将鞋子添了两笔,改了成圆头军靴,杏姑点点头。
几人看着画中的凶手,半张脸都藏在面巾里,照这个画像能找着人才怪,连弟默默叹口气。
“那人中途可有说过话,你们听到他的声音了吗?”
杏姑歪着头想了想,“老奴没听到他说话。”她身后的侍婢小声说:“奴婢有听到。”
“他说了什么?”连弟问。
侍婢说:“他跳下楼,在茂大爷身上划那两剑时,奴婢离的近,听到他在数数。”
“数数?”
“嗯,一剑一个数字。划前胸那剑说的三,在门口划背上那剑时是四。”
连弟与叶仞山对看一眼,连弟伸手在颈部一划,“五。”叶仞山点点头。
凶手的五剑是有讲究的,不是乱划一气。
“张茂是红杏楼的常客吗?”连弟问杏姑。
杏姑摇头说:“不是,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