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的劣根性,司空羲顺着青年的目光望过去,稍作犹豫,最终接下了那袋包子。
年轻人的眼始终停在司空羲身上的腰牌不动,“小将军,后添节玩的可还尽兴么?”
“你怎么知道的?”司空羲一愣。
“哈哈!小将军你别担心,我可没那个胆子去监视你,”青年将笼盖重新盖上,蒸汽的朦胧下,他的脸愈发的模糊,“只是觉得小将军是从外来烈逊办公务的差人吧?想是办完了差事,也该回去了。”
“我是从武役来的。”司空羲一口咬在包子上,没有咬到内馅。他看了一眼年轻人眯着的眼,又咬了一口,却只尝到了一口淡淡的肉汁。
司空羲皱眉,还是强忍着吞咽了下去。果然这包子没什么人来买,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年轻人的脸上的笑意渐少,他转过身子去揭开另一边已经蒸熟的包子,避开了司空羲的目光。
“原来是从武役远道而来的将军,”他的话里带着北地特有的颤音,使得言语变得迅速而模糊,“那么草民便再多赠送您两个包子吧?来回路途舟车劳顿,想是也没有什么好吃食。”
司空羲愣住,急忙摆手拒绝,“别别,您留着自己吃吧!”
“哈哈,小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本就是卖包子的,留着自己吃,那又算得什么?”青年低低的笑,“只是怕,朋友你是嫌弃了我的包子吧?”
“不……不是。”司空羲一怔,看着面前又推过来的包子,终于一狠心,没有接,“我只是有点奇怪,为什么上次见到你,你还在做磨刀的行当。现在又在这里卖起了包子?”
“上次小将军来,所持的刀也是你随身的这把吧?”青年没有回答司空羲问题,而是反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是,”司空羲点头,“这柄是锻钢制式的战刀,你磨过之后,还夸它是把好刀呢。”
“是啊……”青年沉吟了一会儿,“不过锻钢制式的刀具倒是并不多见,上次磨刀我只顾与你交谈甚欢,倒是忘了细摸这战刀的质地了。该说这真不愧是吕骜将军的手笔啊!”
司空羲微微色变,皱紧了眉目,“燕翎爵的名字,你怎么知道的?”
青年愣了一瞬,笑意又涌了上来,“小将军无须担心,我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而来的。更何况吕将军的威名早已经传遍了全国,小人也是久仰许久,故而得知的一点小小讯息。”
“不过小将军你的刀……好像有些瑕疵呢!”
“瑕疵?”司空羲忽然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