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十年,我也仅仅十一二岁,却错过了很多。”
“错过了什么?”司空羲问。
“一切。”
“一切?”司空羲狐疑的看着古钥。
……
添节过后,酉矢国的贵胄子弟们会有拜观庙会的习俗。拜观庙会的地点,处在烈逊城的中央清曳池边。严冬的清曳池里,零星的只有几片枯萎的荷叶浮在水面。更多的,是人们将麻纸折成的小舟轻轻推送于池上,沿着迂回的流向,驶向下游。
在叠成小舟之后,人们往往不会急着送入水面,而是会在小舟里塞入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东西。
有缘行走在池边的人,就会打捞起湿了底的小舟,翻动里面的东西。但更多的只是些字条,上面写了一些关于美好祝愿的字迹。墨被水浸湿了,可是上面的话已经被人记下了。
后来这种沉放小舟的活动被世家子弟们无意间撞见。他们为了用以区别平民与贵胄的差距有别,就将一些珍贵的玩物用特殊的皮革收纳进小舟上,滑入池中。于是这种沉池纸舟的后添节活动,一直沿袭了至今。
而自从沉池纸舟的活动发扬以来,有了确切的名字之后。越来越多的闲人会专门守在烈逊的西郊,也就是清曳池的下游,等待着数万只载着物品的小舟涌来。幸运的人,也会在截下小舟后获得一些价值不菲的玉器以及贵胄们玩腻的小玩意。
到了盛夏,清曳池里枯萎的荷叶就会再次升腾而上,交相绽放出无数的莲花,溢满池央。
司空羲遥遥的跟在古钥后面,拐进了玉如街。玉如街里的人很多,他们大多都是整夜未眠的平民,为了在后添节的这一天去拜观庙会。
司空羲走进了几步,很快发现了一个沿街而停的包子铺,就惶急的跑了过去,企图用他在赌坊里赢得的几枚铜铢,换得几个包子尝尝。
在旅社里,易煜为他们定下的吃食很单一,为的仅仅是填肚子。可是曾经只奢求吃饱饭的司空羲,在古钥慷慨给予的月奉之下越发的嘴馋,变的十分挑食了。
这时,周围嘈杂的人群像是变的比刚才更多了,越来越多的人朝着一处走。他们都是要赶着去拜观庙会的人们,欢快的神情掩盖不住的印在脸上。几乎每个人的手里都不约而同的拽着一两只麻纸叠出的小舟。
“磨刀嘞!磨刀嘞!顶好的磨石,域洲的技艺嘞!杀人可快哩!”
一个清亮的叫卖声突兀的震响于街上的各个叫卖声里,令司空羲猛地回转过了身,他着实被这个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