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
那皮革里搁着将近十两银子,足够徐济什么都不做过上好几年。是莫释用以感谢徐济救治少年的费用。
虽然徐济极力阻拦,可莫释却是飞也似的走了。徐济再是不愿收,也没道理扔在大路边,等人捡拾。
“狗儿,去把我的秤砣拿来!”
“好嘞,我这就去。”少年拐进后房,摸索着秤砣。
少顷,他便迅速的把秤砣递给了徐济。
“狗儿啊,这个药材你认识么?”徐济接过秤砣,却是不急称药,他指着药方上的一株药材。
“这……这个是什么?”少年傻了眼。
“这个,叫五味子。”徐济慢慢地拿出银两,“我想让你去城内药铺里去买一些这种药材。”
“我马上就去!”少年接过银两,拍着胸脯,“等着我啊徐伯,我很快就回来!”
“啊……徐老伯啊,这个药我需要吃多久?”王五突然开口。
“噢,这药方是我特别调配的,只消三个疗程,就可以停了。”
“我知道了。”王五张嘴,还想说什么。
“怎么了,王五?”徐济以为王五又是风寒复发,急忙问。
“啊……没事没事,对了,徐老伯。”王五说,“那个革子里面是什么啊?还真没见过这么稀罕的物件。”
徐济顺着王五指向革子的方向看去。
“你是说那个啊!那个是一只牛皮革,是一个好心的孩子给的!”
“是别人给的啊!”王五捏着衣角,颇有些紧张,“还怪好看的呢……”
永安街之上,熙熙攘攘。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
广皿的虎狼之师已经攻破了酉矢的北境,接下来便是这南境之门户的武役。可现在哪有战争前夕的紧张,相反,倒是热闹非凡。
一个乞丐饿的两眼发直,直撞进少年的怀里,摔了个四脚朝天。
“喂!没长眼睛啊!”少年看向愣着的乞丐,同时扑打身上的灰尘。
乞丐不语,他站起身愣愣的接着走自己的路。少年眼看这人饿的连路都走不稳,也就不再计较,直奔目的地,这里他非常熟悉。做了这么多年叫花子,每次来到一个新的地方,首先做的就是了解它的地域分布。
只片刻,他便找到了那间药铺。
“掌柜的,给我称二两五味子!”少年也看不明白摆在架子上的各式草药,索性直接向掌柜说出这草药的名字。
“好嘞,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