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负,却无男儿之身,终究是功亏一篑。
“所以呢?”穆百里笑得凉凉的。
“所以,就算有朝一日你我不伦之恋,也是我在上你在下。”赵无忧冷笑,眸色无温。
穆百里如同恍然大悟,“原来赵大人一直是这样想的。”
“怎么,督主想试试?”赵无忧轻咳两声。
穆百里低头一笑,“改日再试也无妨,只不过到底谁上谁下,尚未可知。”
赵无忧觉得有些累,这抱都抱了,亲也亲了,就差扒了皮融为一体。干脆,歪着脑袋靠在他身上,“我累了,歇会。你若还有事,等我睡醒再说。不许再弄醒我,否则一切免谈。”
她闭上眼睛,别过头小憩。
闻言,穆百里张了张嘴,终是没再说什么。
赵无忧这一觉睡的,还真是够安稳的,只要穆百里一动不动,她就不会醒。而事实上,穆百里如同老僧坐定,果真没有动过一下。
一觉睡到大天亮,这对赵无忧而言,是个奇迹。
便是她自己也有些不敢置信,竟然天亮了。
撑起身子去看穆百里,这厮早就睁开了眼睛,眼神冰冰凉凉的望着她,“睡饱了?”
赵无忧揉着眉心,“你是一夜没睡,还是——”
“想补偿本座的安枕之功?”穆百里睨着她。
安枕之功?
“怎么,睡在本座怀里这么久,赵大人都不打算负责吗?”穆百里轻叹一声,“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对你再好都是白费。”
“都说是白眼狼了,我没咬你一口已是大恩大德。”赵无忧最能顺着杆子往下爬,“你昨晚过来,是有话要说吧!”
穆百里眸色幽邃,那双墨色的瞳仁里,泛着幽幽的暗光,“赵大人不是不想听,不想帮忙吗?否则为何拖延时间呢?”
“有吗?”赵无忧一脸无辜的下了床。
穆百里紧随其后,“你刻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为的不就是把自己撇干净?”
赵无忧倒上一杯水,顾自漱漱口,嘴巴里好似舒服了不少。放下杯盏,赵无忧回头道,“我与督主,如今算是沆瀣一气,还如何撇得清楚?只不过你那北疆蛮子的事儿,我还真不敢参与。有督主这尊佛爷在此,我这半道出家的沙弥,哪敢插手。”
“再者,与督主当了一回鱼饵,难道还不够?督主要不要试试,去当鱼饵是什么滋味?嗯?”她尾音拖长,从始至终都面带微笑。
穆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