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何而来吗?”穆百里扭头问。
赵无忧刚好坐在他身边,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装傻充愣道,“我倒是忘了,爷,咱既然来了就不能这样无情,你瞧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子。所以说人生还是很美好的,纵然……”她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裆,部,而后干笑两声,“好歹也得让我舒缓舒缓是不是?”
语罢,赵无忧起身抱住一名紫衣女子,仿佛带着微醉,直接啃上了那人的脖颈。
“公子!”那女子娇柔的回应着,二人进了隔壁的暖阁。
门,合上的那一瞬,穆百里眸色低冷,手中的杯盏重重落在桌案上。
陆国安快速推开暖阁大门,却见帷帐半落,床榻上两双腿,在抵死纠缠着。因为是这样的画面,所以陆国安没敢多看,只是瞧了一眼,见着是两人没错,快速退了出来。
“爷。”不敢当着这些女子的面尊督主,陆国安只能换了称呼,“还在。”
闻言,房内发出女子如铜铃般的轻笑声,带着轻挑与妖娆。那种妩媚入骨的酥音,任谁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是正常男女,那点正常之事罢了!
脑子里是自己与赵无忧缠绵的画面,那一幕的低柔,那一种教人沉醉的绵柔,撕扯着属于各自的阴谋诡计,却在与爱无关的世界里跌宕起伏的沉沦。
“赵无忧。”穆百里突然起身,面色不是太好看。
再次推开暖阁的大门,穆百里疾步上前,一把拽起那素衣白裳的男子。却在下一刻,勃然大怒,拂袖间男子被丢了出去,狠狠撞在墙壁上,登时昏死过去。
这哪里是什么赵无忧,连这紫衣女子也都换了模样。
赵无忧,失踪了。
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偷天换柱。
“赵无忧!”穆百里咬牙切齿,顷刻间,屋内一应摆设悉数被内劲震碎。陆国安扑通跪在地上,莫敢言语,外头那些女子纷纷作鸟兽散,谁敢在此逗留。
拂袖落座,穆百里觉得自己这辈子还没被人这样耍过,心里恨不能掐死那个病秧子。
老鸨战战兢兢的过来诉说原委,那紫衣女子本就不是寻欢阁的女子,只不过给了老鸨不少银子,所以在这里演一场戏。也就是说,那紫衣女子就是冲着赵无忧来的。
赵无忧,早就决定在此脱身。
穆百里没曾想: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还以为,赵无忧是真的食色,想在这里解决一些男人的必要性问题,毕竟穆百里自己也是从男人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