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玉牌,不知道背后牵扯了什么,看似简单其实不然。
“哪儿来的?”赵无忧问。
奚墨道,“在山下小镇得来的。”
云筝补充,“谨遵公子吩咐,咱们的人已经分散开来,乔装在山下待命,无意之中在一间布庄里发现了这个。布庄的掌柜和伙计已经被咱们控制,所以……”
听得这话,赵无忧便明白了,“打草惊蛇了?”
“公子恕罪!”二人双双跪地。
“吩咐下去,严密控制小镇上的所有出入口。宁可错杀,绝不放过。”赵无忧眯起了危险的眸子。这一次,她倒要看看背后那人,到底是谁。
“是!”奚墨行礼退下。
赵无忧拢了拢衣襟,抬步往外走。
云筝愕然,“公子?”疾步跟上,“公子要去哪儿?”
“我去布庄看看。”赵无忧将玉牌收入袖中。这些年,她总觉得有人在自己背后,就站在某个她看不见的角落里,默默的操纵着一切。她最恨有人,悄无声息的站在自己身后。
她喜欢掌控,也臣服于强者。
所谓的鲜衣怒马,终难逃成王败寇的宿命。
山下小镇。
巴掌大的地方,说是小镇其实只是个百来户的村子。坐落在山下,倒也僻静。平素很少有外人经过,极尽安静祥和。
街道上人不多,三三两两,各行其道。
一眼看去,并无异样。
赵无忧今日穿的便衣,书生儒雅,白巾束发。
云筝笑道,“公子今日真好看。”
“我穿官服不好看?”她挑眉。
云筝面上一紧,“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公子一袭白衣胜雪,胜过人间无数。”
赵无忧轻笑,“你这丫头,惯会捡好听的说。”
行至布庄门前,赵无忧面色微冷,眼角余光已经看到了巷子里的便衣锦衣卫。锦衣卫在这儿,预兆着附近不太可能有可疑人。
锦衣卫的使命,是保证她的绝对安全。
这些,也是穆百里眼睛。
布庄内,掌柜的被五花大绑,伙计奄奄一息浑身是伤。
奚墨道,“受了刑,还是不肯交代玉牌的出处。”
赵无忧稳稳坐下,瞧一眼地上的二人,而后环顾四周。布庄是简单的布庄,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只不过越是刻意隐藏,越可疑。黑靴的靴尖,轻轻挑起了布庄掌柜的下颚,赵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