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便沾沾自喜。
“不如就写嫔妾的这句话。”傅玉颖拿起自己写过的白纸,上头唯有一句话:此心如初不相负,惟愿君心似我心。
皇帝捋了袖子,提笔挥毫。
傅玉颖在旁含笑研墨,一副温恭柔顺之态。
可是写完这句话,皇帝却是眉头皱起,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傅玉颖。
“皇上写得真好。”傅玉颖满心欢喜,“可否让嫔妾装裱起来悬于寝殿?”
“你是真的喜欢?”皇帝问。
傅玉颖笑了笑,“嫔妾真心喜欢。”
皇帝一声叹息,略显出神的盯着跃然纸上的字迹,一声叹息,略显黯然神伤。
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穆百里的耳朵里。
“皇帝想起了赵无忧。”穆百里放下手中的折子,“这些日子夏家党阀弹劾赵无忧,确实蠢得无可救药。时时刻刻有人在皇上跟前提赵无忧的名字,不是让皇帝更能记住他吗?”
“弹劾的奏折,皇上都看过了。”陆国安俯首。
“就因为看过,所以皇帝更希望赵无忧能自己站出来,处理这些事。芙蓉渠,瀛渠清淤,这事儿不结,皇帝就会彻夜难看。瞧瞧朝堂上那聒噪劲,够皇帝心烦的。”抬笔间,他写下那句话:此心如初不相负,惟愿君心似我心。
如初,那可是赵无忧的表字!
穆百里笑意微凉,虎口处的伤还没愈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