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奈道:“我不知姑娘眼里恨意为何,我初出岛外,实在想不来你是哪位。”
女子口里支支吾吾了几声后,又是用头撞向墙壁。
那一声声咚咚咚的撞墙声震得陶慕清头昏脑胀,浸在水里的身体冷冰冰,头脑却感到滚烫,四肢无力,意识也渐渐模糊不清。
从噩梦中惊醒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担忧的眼眸。
可笑,竟然还有人担心自己?
“那个……琉璃姑娘,你还见哪里不舒服吗?”
陶慕清眼角湿润地望着床旁手忙脚乱地男孩,黝黑的皮肤,双手很粗糙,看着也就十岁左右。
陶慕清一听他喊自己为琉璃,便沉声呵斥道:“我不叫琉璃!”
“好好好,不喊不喊,你先别激动,你肩膀上的伤发炎还没好呢。”男孩一副没辙的举起手,问道:“那姑娘芳名是何?”
陶慕清差点了将名字脱口而出,张了张口最终闭上,沉默不语。
她不能说!
瞧她似乎也有难言之隐不能直说,男孩想了想,既然如此那日后就只喊那个姑娘罢了。
男孩心有决定,叹了声气后端起桌上的碗说道:“那个姑娘,你把药趁热喝了吧,张强和大牛去暗堂带你回来时,你发高热昏过去了。”
陶慕清没接过,怀疑地看着他,个个都要害她,为什么他对自己这么好?
男孩知道她受的苦,也没怪她多疑,笑着安慰道:“真的是药,鸨母还想着你为她赚钱,不会害你的。”
“那我更不能喝。”自己变成如此狼狈就是她害的,又怎会轻易相信她会突然大发慈悲。
“你不喝,等鸨母没了耐心你受的罪只会更多,况且没力气,你怎么逃。”
他的话陶慕清听着有理,可谁知道这碗药是良药还是毒药,于是一人不退,一人不接,两人就这样依然僵持着。
这时,鸨母满脸愉悦地摇着扇走了进来,陶慕清见她笑容满脸走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卷缩往墙边靠去,眼底里的惊恐显然易见。
她又想要怎么对自己!
“别慌。”鸨母笑容满脸地坐到床沿,想要拉陶慕清的手,陶慕清看着她就想到被锁在黑屋里,畏缩地被避开她的手。
鸨母也没发怒,笑了笑,拿过男孩手上的药碗,勺了一小勺,轻吹了几下说道:“我没想到你性子这么倔强,着实让人佩服,我也想通了,我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瞧你也可怜,我让人为你寻那瘸……那男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