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上,并屏住呼吸,除了我的心跳声,没有其他的声音。
难道去了卧室?
我脑中顿时出现老婆和男人躺在床上的画面,指甲陷入肉里,好疼。
不能继续想下去了,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好大的烟味。
在烟雾缭绕中,一个女人的身影影影绰绰,她坐在沙发上,穿着黑色长裙,露出两截小腿,很白,脚下是高跟鞋,坐姿优雅,如淑女一般夹紧双腿。
双指间的烟,已烧了半截。
女人回头,看到我,一惊,欢喜道:“咦,老公,你怎么回来了。”
这一声老公叫得人骨头都酥了。
这女人就是我老婆,关珊。
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我悬着的心放下,我笑笑,说:“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关珊按灭了烟,捏了捏自己的小腿,说:“别提了,跟领导吵架了,那个死变态扣我钱,我就先回来了,抱歉,心情不好,抽了几根烟。”
我看了一眼烟灰缸,将近半盒的烟头,关珊爱干净,平常就我抽烟,烟灰缸每天早上都清理,心情不好抽一两根说得过去,怎么会抽这么多,我心里又起了疑,关珊没烟瘾,看我抽的时候,她觉得好玩,抽过一两口,便被呛得不行。
疑点只要出现一个,便会出现第二个。
关珊脚下的高跟鞋特别的突兀,很快我琢磨过味了,关珊爱干净,都是在玄关换完鞋再进屋,平常她也是这样要求我的,为此我还跟关珊吵过,以我完败告终,并且,高跟鞋比较尖锐,会损坏木地板,关珊她不会穿着进屋的。
“老公,你怎么啦!怎么不进屋那!”关珊撒起娇来,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她嘟起了嘴,说:“老公,我错了,我一时生气,我就穿鞋进屋了。”
解释倒也合情合理,不过,我注意到关珊的脸上有一坨不自然红晕,如果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将皮鞋脱下,换上脱鞋,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心里还有一丝妄想,这些反常只是巧合而已。
可当拿起皮鞋,准备放在鞋柜里,我停了下来。
脊椎怎么好僵硬,嘴里为什么会苦呢。
玄关门口铺的瓷砖,好打理,那光洁的砖面上有几根毛发,分外显眼。
他妈的都是弯的。
家里有毛出现不稀奇,可一般都在卧室卫生间,在门口出现好几根,说明我做的那个梦他妈的是真的。
奸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