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真的怕了,苦着脸瞧着陈玄烨。
“主子,奴才们不是怕死,就是怕见到太祖爷…奴才们…只有跪着的份,岂敢动刀动枪。”
陈玄烨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他也怀疑,这白色无骨的人是太祖爷,否则它怎敢擅用金鈚箭!
莫非是太祖爷显灵,在这一片狩猎?惊动他老人家了,故而动怒射我?
陈玄烨心里太多疑惑。
就算狩猎,现在也不是时候,再说也没听说过…。
哎,我这个脑子实在太乱了。
苏果果抢了陈玄烨的酒袋。
“别喝了,在喝嘴了。”
陈玄烨擦了擦嘴角。
苏果果把酒袋别在腰间,盘腿坐,紫红的靴子沾着雪花。
“你们呀!就是一个个榆木脑袋。”
苏果果一句话,把陈玄烨,李国权,许道士说愣了。
苏果果皱巴巴眉头瞧着他们抱拳。
“如果真是太祖爷…太祖爷是真龙天子,岂能不识沈王爷是他老人家的子孙后代。他老人家怎能忍心射杀自己的后代?你们用脑袋想想。”
李国权挠着头。
许道士干脆喝莲花高粱酒。
陈玄烨点点头。
“没错。果果她说得对。太祖爷有遗诏,不许我们同宗相残,要共保凉朝基业千秋万代,岂能射杀本王?”
苏果果小眉头皱着。
“对!所以肯定是偷了太祖爷的贼!就是怪物…它也是一个怪物贼。咱们正好去救驾。”
陈玄烨眼中带笑的瞧着苏果果。
这丫头,真能白话。
打着护驾的旗子,这些人更加有赶紧了。
这种护驾的事情,尤其是保护太祖爷的事情,一辈子也就遇到这一次!这要是弄好了,封侯不成问题,有道是富贵险中求,是龙是虫就看这一次了。
于是乎大伙休息一下之后,又再次启程。
可走着走着,又遇到了奇怪的事情。
这天少说得零下十好几度!可这周围的地面是湿润的黑色的泥土清晰可见,且植被十分的茂盛。
寒风一吹,苏果果等冻的哆哆嗦嗦的。
许道士掐指一算,大惊一声。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