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的兵士死了好几个,都不是被刀剑所伤,而是被什么东西撕咬所致。
陈玄烨毛骨悚然,下意识的瞧了苏果果一眼。
他见过的死人太多了,可却没见过所谓无骨人!尤其是苏果果描述的太过形象,脑海中每每想起,打心里泛起一阵阵的寒意。
陈玄烨叫李国权回去准备准备,明天一早出发。
李国权走后,陈玄烨忍不住问苏果果。
“果果,你可有对付无骨人的办法?”
这东西本来就是苏果果编出来的,哪有什么对付的办法…。但陈玄烨问,她得编一个合理的理由。
苏果果指了指脑门。
“照脑门上打,就可以杀死这些东西。”
陈玄烨还是好奇,问苏果果。
“你说像真事一样,莫非你在老家遇到过?”
苏果果累的懒得编瞎话,躺下,不耐烦的道。
“我就是那东西变得行不行?真是的,睡觉,累死了。”
苏果果被子蒙头。
陈玄烨愣住,瞧着裹着严实被子的苏果果,脸上忽然露出笑容。
你就是什么东西变得,也是泥鳅变得,瞧你黑不溜秋那样。
他躺在苏果果身边。
第二日,中午不说,李国权带着大伙赶到中午之前来到了南陵下马碑前。
不过他们却继续往南边走。
她们是办成工匠的模样的,一路上走得规规矩矩。
苏果果眼见南陵越来越远,忍不住小声问陈玄烨。
“咱们这是去哪?”
陈玄烨这才告诉她。
“去父皇的万年吉壤,我说去查看工程,又有那些人偷工减料的罪证,这才能来的。”
苏果果呲牙笑,瞧瞧给陈玄烨竖大拇指。
凉朝建国一百二十年,出了五位皇帝。
按理说皇陵之间的距离很远的,有的都已经跨越省市,不应该挨着这么近。
但当今皇帝不管那一套,他觉得此地风水好,就要选在此地建陵,美其名曰崩后日夜陪伴太祖武皇帝。
反正它们俩就是邻居。
吉壤和南陵虽说是邻居但是相距也有十五公里里!一天一夜也走不下来的!
这不越走越荒芜,越走越看不见半个人影!
李国权感觉地方到了站住脚,鞠躬对陈玄烨道。
“王爷,卑职看这里就行了。”
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