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顺儿行伍出身略懂医术,给李大叔看了看伤势,不觉长出一口气,对安慰着李婶子的苏果果道“小姐,李大叔他外伤并不严重,不过是天寒地冻,又冷又饿又累的,故而才会昏厥。”
李大叔果然如丁顺儿所说,喝了一碗热汤之后,苏醒了过来。
李婶子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宽慰的模样。
苏果果三人就问李大叔究竟是谁给他打成这副模样。李大叔拳头锤着床沿,就把挨打的事情和苏果果她们三人说了一遍。
原来齐顺儿中午和张子行宴请了县太爷之后就没回家,李大叔等了好久,见他不回来,眼瞧着天黑,就告辞离开了齐家。也没有在他家里留话,离开齐家就想回村,岂料还没出县城,就遇到一些穿戴像是闲汉的县民,不知何故,开口就问李大叔是不是白石村农会的人。李大叔也没多合计,就承认是农会的人,谁知道这帮人二话不说就打李大叔。幸亏李大叔当了十几年道边卒,有些武艺,这才浑身是伤的突围出来。
苏果果一听,锁眉道“看来是冲着农会来的。是不是谁打着农会的旗号欺负人了呢?”
李大叔摇头,叫老伴把他扶起身。李大叔靠着床头,咳嗽了几声,对苏果果道“咱们农会的兄弟多是良善之人,怎么能去招惹那些地痞流氓。”
苏果果见李大叔虽然好多了,但还是有些虚弱的模样,不谈正事,安慰了他几句,带着丁顺儿回家了。
苏果果和丁顺儿等三人商量好明日的行程,就回屋洗漱,歇下了。
第二日,苏果果叫丁顺儿看家,照顾哥哥和娘亲,她带着胡庆海,小平离开白石村,去了乌苏县。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先是去了天仁药铺。
包唤文热情的接待了三人。
苏果果喝了口茶,并没有问董事会的事情,而是问包唤文道“包掌柜,你可知道县令他家最近有谁过寿什么的吗?”
包唤文还真知道!是昨天,县衙派人来抓了些滋补的中草药,他打听之下,得知是县令的妾今天要过生辰,好像要摆几座,吃些刷锅子。
苏果果听后,黑脸露出了笑容。
“包掌柜,我想去拜寿,不知道拿些什么礼物好呢?”
包唤文一听,不觉笑道“小姐,看来你还真想和王大富拼一下?那这礼就不能轻了。”
苏果果合计不愧是特务,啥都知道。苏果果给包唤文相面,看的后者摸胡须掩饰尴尬。
苏果果越看他越像个特务,不觉露出小白牙笑道“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