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再从平山回来之后,闲在家里没啥事,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就洗洗睡了。不觉就到了第二日,苏果果睡得正香呢,就被娘亲连推带喊的弄醒了。苏果果在小棉被几里揉着眼睛,不耐烦的喊道“干嘛啊?我要再睡一会,我不起床。”
苏氏苦笑的捏着苏果果的脸颊道“副会长,起床了,田二牛要出殡了,你不得去看看。”
啊?苏果果一看窗外,亮堂堂的,一个机灵,坐起身。
苏果果急火火的穿戴好棉衣棉帽,苏氏给她手里塞了一个鸡蛋道“还有一个窝头,你带着路上吃。”
苏果果只拿了一个鸡蛋跑出了房间,对追喊自己的娘亲道“来不及了,我回家在吃。”
昨夜下了半宿的雪,故而早晨的院里,一片银装素裹,冷的美丽。
苏果果跑出了院子,嘴哈气有白蒙蒙的哈气,手里的鸡蛋也冒着热乎乎的气。苏果果剥开鸡蛋,一边吃,一边嘎吱嘎吱踩着雪快步走向田二牛家,还没有见田二牛家的院子,就听见唢呐的声音,还有哭泣的声音。
苏果果咽下鸡蛋,紧走几十步,一转弯,看到了棺材被抬出了院子。
她还是来晚了,摔盆什么的都没看到。
副会长来了。有人看到了苏果果,便喊道。
苏果果叫他们安静,冷不丁抬眼,却看见张子行还有苏小芸和二叔苏大强,却不见李秋霞的影子。
苏果果没过去打招呼,周围也没有什么熟悉的村民,只好随便站一堆里,农村揣的目送棺材远走。
苏果果揣了一会农村揣就有点受不了了,虽然戴着棉帽还是感觉冻耳朵。
她只好用手伸进棉毛里,捂着耳朵哆哆嗦嗦的样子跟着棺材走,左右身后跟着一绺农会的会员。这些人都是苏果果动员来帮田二牛家忙活丧事的,本身对这个流氓头子并没有什么好感,不觉也不往前凑合,就都跟着苏果果走了。
有村民受不了了,哆哆嗦嗦的跑到苏果果的身边,手捂着耳朵道“副会长,这天太冷了哈。要不俺们就回去吧。”
苏果果也冷,但不能走,毕竟二牛的妻子也是农会的会员。
苏果果严肃的目光瞧着这个棉帽下眉毛都结冰的村民道“叔呀,会规你还记得不呀?俺们可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田嫂子可是俺们的会员啊,在冷也不能回家。”
“这,好吧,那都听你的。俺们就在冻一会。”
“果果冷吧?我也好久没感受这北方的天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