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跑去同若兰说了。当时的我年少无知,以为头上有青天,这不平事老天爷都能看到,看到若兰哭的伤心欲绝,一怒之下领她去找陈梦问个清楚。”
杨潜三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夏袁平,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看到杨潜三人严肃认真地倾听着自己的话,夏袁平的目光略微有些缓和,再喝了一口水,说道,“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害怕,这陈梦几次三番对我们避而不见,没有法子,我只好和若兰一起买了票,连夜回到村子里,到村长家质问,我知道这件事和村长定然脱不了干系,陈梦还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和手段,敢做出这等事来。”
说到这里,夏袁平自嘲般的笑了笑,“那时候的我年少无知,哪知道做人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直接登门质问,陈少游,哦,这就是陈梦她爹,那条老狗的名字,说来可笑,这么心肠狠毒的人竟然有这样一个诗意的名字,真是可笑!”
“扯远了。”
杨潜眉头一皱,开口将夏袁平的话打断。
夏袁平停顿了片刻之后,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那天晚上陈少游死不承认自己暗箱操作,让自己的女儿顶了若兰的学籍,偏生要说是陈梦自己考上的,呵呵,陈梦有几斤几两村子里谁不清楚?我问他,陈梦既然是自己考上的,那为什么我在学校里撞见她,别人却要叫她李若兰?莫不是陈梦这个数典忘祖的家伙连祖宗的姓氏都不要了,非要来做李家的女儿不成?”
夏袁平依稀回忆起那时的场景,在自己的唇枪舌剑下,陈少游那张黢黑的老脸被气的通红,说不出话来,兴许是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按照夏袁平的估计,大概是小半个村子的人都围拢过来。
以村子里村民的尿性,莫说来了这么多人,即便只来了一个,到第二天的晌午,恐怕是人家拴在门口用来看家的土狗,都听过几百遍陈梦顶了李若兰学籍的事。陈少游觉得自己脸上挂不住,板着脸让自己的儿子将夏袁平二人赶了出去。
本来到这里,夏袁平心知这个学籍多半是改不回来了,陈少游也多半不会赔偿李若兰,毕竟倘若赔了钱,便是变相的承认这件事就是村长做下的。谁曾想,原本柔柔弱弱的李若兰却不依不饶起来,每天天刚拂晓,就跑到陈少游家的门口嚷嚷着把属于她的学籍还给她。夏袁平和李若兰的父母好说歹说将她送回家,不消片刻,便又会跑到陈少游家门前。
“就这样过了十几天……我还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下着大雨,我早上醒来,特意去陈少游家门口看了看,见若兰没有在那里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