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口杂草丛生,挡住了入口。
程安牵着程玉茹的手走过杂草丛,将手按在了一旁的岩石上。
时间如同变戏法,一般岩石松动,慢慢的被移开,露出了一个一人高大小的入口。
越往里走,光线越发阴暗。
可是当路过一个拐角处时,眼前豁然明亮起来。
墙壁上镶嵌着许多夜明珠,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当双眼适应了光线之后,一个八卦阵出现在了面前。
“不要怕,跟着我!”程安怀念是的,在八卦阵里行走,脑海里面浮现的是幼年时与母亲在这里玩耍时的场景。
母亲!
我很想念你。
他快速的穿过八卦阵后来到了一个密室。
程玉茹跟在后面走进去后错愕的瞪大眼睛。
“那个盒子!”
必须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泉眼,泉眼上面则放着一个木制的盒子。
“我也只是猜测,并不确定,那是母亲留给我最重要的东西,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许拿出来!”
程安说话时眼中满是柔情。
与母亲之间温馨的回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之中。
他慢慢地靠近了盒子,同时拿出匕首,在手指上轻轻划了一刀,鲜红的血液顺着盒子流进去。
程玉茹突然间明白了鲜血的含义。
过了好一会儿,盒子里面传出了声音。
程安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然后上前用沾了鲜血的手将盒子缓缓打开。
“天呀!”
竟然是一个虫子。
有手拇指那般大小,浑身透着碧绿,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更像是一块儿玉石。
那小虫子在见到光芒后,萌萌的吐了一下舌头,然后十分亲昵的一跃而起。
对,就是跃起来,那胖胖的身子看似笨重,但实则十分灵巧蹦到了程安的手上。
那欢欣雀跃的样子,就像是见到了亲人。
亲昵的样子更是令正牌未婚妻程玉茹感到吃醋。
她若不是因为不知道这虫子是否有攻击性,真想一巴掌将它拍开。
程安对这一切也是感到新奇。
他从那个盒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将瓷瓶打开后,小虫子像是急于回家,一般钻了进去。
虫子已经被关进了小瓷瓶里,程玉茹大着胆向前,再次将目光放在了盒子里。
盒子里面现在只剩下一封书信。
程安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打开。
见字如面,安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娘亲已经不在人世,千言万语也只能够留下一封书信……
整整三页纸,都是一个母亲对于儿子的惦念以及不舍。
同时也向程安示警,她承认了自己是苗疆圣女的这个身份,同时希望儿子能够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以后给苗疆人一条生路。
信的最后,程安的母亲详细的交代了圣物。
原来所谓的圣物就是瓷瓶里的那个小虫子。
看似普通,但实际作用重大,这个小虫子是苗疆所有蛊虫的祖宗,并且令所有蛊虫臣服。
当然还有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圣女才知道的秘密,这个小虫子可以解世间百毒,而且以圣女鲜血和毒药为生。
信封里面除了信之外,还有一个小小的令牌。
拥有令牌和圣物的人便是苗疆之主。
也就是说程安现在已经是苗疆的主人,可以命令所有人。
“母亲!”他将信全部看完后,心中百感交集。
程玉茹缓缓上前,扬起唇角带着灿烂的笑容,“一切都会好的。”
“是,一切都会好的。”
两个人整理好心情,当再次走出山洞时已经面色如常。
宁泽双手抱拳开口说道,“主子,刚刚传来消息,老嬷嬷咬唇自尽,好在发现的早人已经救回来了。”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程安手不经意间放在了瓷瓶之上,两个人匆匆赶到了破旧的院子里。
依然是那张破旧的床,老嬷嬷躺在上面满脸鲜血,但是舌头上的伤口已经敷上了药。
“想死是吗,你放心,本小姐一定说到做到,即便是死了我也会将你重新做成人彘,然后杨会丢到大海里!”
床上的人虽然看似昏睡着,可是听到这句话仍然睫毛颤抖,眼珠不停地滚动。
当老嬷嬷睁开眼睛时,那浑浊的双眼迸发出惊人的恨意,“你……”
咒骂的话脱口而出,只可惜伤了舌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程安没有好的耐心上前一步,只听到咔嚓一声,老嬷嬷的下巴已经被卸掉,并发出的声音。
“宁泽,找人给我牢牢的看住,等他能说话后立刻来禀告。”
程安手里面刚刚拿到了所谓的圣物,心情异常复杂,很快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之中。
程玉茹这边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感觉像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她想着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也可以松一口气。
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
她原本想着就这样安安静静的陪在老夫人面前,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收到了一封请柬。
赏花宴!
还是尚书府。
连月的婆家!
“依我看你也是个待嫁之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拒绝就好。”
老夫人看着请柬也是再三思索,最终还是决定退掉。
“祖母,仅仅是以尚书府的名义,而并不是我表姐送过来的,恐怕若是不去的话……”
程玉茹虽然也想拒绝,但最后还是点头答应。
尚书府举办宴会的事情备受关注。
毕竟,尚书府里嫡长孙还未定亲,家中有女儿的,都开始热火朝天的准备起来。
而连月虽然是儿媳妇,但是身怀有孕,而且马上就要生了,反而偷得浮生半日闲,一直呆在自己的小院里。
可是当得知自己的表妹也会来时震惊的张大嘴巴,看着自己的相公,“这次宴会大家心知肚明是为了什么,茹儿来做什么!”
“好了,看你激动的样。大家也都算是亲戚,来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好了,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孩子,宴会当日如果身体合适的话,也可以帮忙招待客人。”
“知道了!”连月如同往日里一样撒娇似的,依靠在自家相公的肩膀上。
可是当一个人独处时,立刻提一笔写了一封书信,连忙叫人送回了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