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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时,出来打探地形的阿那乌二人看到了躺在路中央的百里歌,他本不想多管闲事,意欲迅速避开她继续前行。
但是原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百里歌却突然冲向他的马头,竟是一心想要寻死,幸得阿那乌极快的勒住缰绳,马前身跃起老高,他将马制止住,并调开头,百里歌落空跌坐在地上。
“他娘的,中原人疯了!要死死远点!别在这儿触我们的霉头,坏我们的运气。”
跟在阿那乌将军后面的布衣人物冲着百里歌凶狠叫道。“呵呵。”阿那乌看着百里歌呆了一秒钟后不怒反笑,极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却透露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气质的人,因为所见中原人少只有少,一时之间不好分辨是男儿还是女子,不过下一秒他就否认,这么倔的眼神恐是男儿吧!
“小兄弟,有什么想不开的,竟想如此轻生,堂堂男儿应当战死沙场方不负家国生养之德!”
他威严庄重的建言百里歌听得恍恍惚惚,似有什么在重重的敲击她的心脏!
她又想起她还是儿时,胡闹着缠着她爹爹要一起去军中访问士兵们时,她爹受不住她的纠缠,叹了叹气,道:
“就抱你去看看男儿守家卫国是何等的威严庄重!日后也要谨记他们的功劳,守护好生养你的土地!”
那时还未知晓事理,也并没有懂得世事,更加听不懂父亲说些什么。
在军营之中也不晓天高地厚,甚至还大言不惭,她依葫芦画瓢,在军营中那番照搬父亲的话语,也从此与师父结下了不解之缘,她看见军中的南宫暝像将士们操练招式,她则在一旁咿咿呀呀的叫唤,还拍着小手,兴奋的蹦蹦跳跳,盯着南宫冥绕不开眼,非要指着他手中的武器,缠着她父皇想要那柄佩剑。
“呀!我以后也像叔叔那样,成为武林高手,保护国土…!”
南宫暝听着这个小女孩的一番话语,哈哈大笑,一个五六岁小女孩都这么有报国之心,他代表苦守疆土的将士们甚觉欣慰,过来把架上的衣裳穿好,施施然的朝父皇行礼,然后看着百里歌说:
“那叔叔教你好不好?”同时南宫暝扯开平时不苟言笑的面庞,笑得好不亲切,其实他多年之前就很想要一个女儿。
“噫……叔叔你笑得好丑!”百里歌并未回答问题,反而对笑得开心南宫暝说道。
“哈哈,太子,可否将小女交给我,让我作她师父?”
时隔多年,现在师徒两人恩断义绝,是谁造的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