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桃酥。”
“谢谢。”苏启亮抬头看我,满脸的水渍,隔着淡淡的烟雾我分不清那是汗还是泪。
苏启亮放下了心中的执念,我解开绳子让他亲手烧了那副油画,烟雾升腾之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穿着裙子的少女,但只一晃就不见了。
烧完了画,楼上又传来一阵骚动,我以为出事了急忙上前看,原来是巡防队终于赶到,其实他们早就到了,不过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正好碰上梅六被保安圈儿踢,就先解决了斗殴才赶来别墅。
那些被胡三爷抹脖子的打手是个不小的麻烦,不过苏启明似乎是为了早点去见叶菁,交代案情的时候顺便把所有人命官司都揽到了自己头上,就连树林里那具袭击我们的活尸也不例外。
虽然苏启亮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但理论上也是整件事的主谋,再加上案情清晰、证据链完整,前后还不到三天判决书就下来了,不出意料的,死刑。
苏启明在茶楼跟我们说这些事的时候,语气特别疲惫,三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就像六十多岁,不过这也难怪,父亲被亲弟弟害死,自己又被亲弟弟陷害,这种事换成谁也得适应一段时间。
我喝了口茶岔开话题问道:“那些产业怎么办了?按理说应该可以追回来的吧?”
“没必要了,”苏启明笑了笑,手指敲着桌面淡淡说道:“我准备把南山那套别墅卖了,然后去外地发展,不想再掺和这些事了。”
“换个环境也好。”我陪着笑了两声,对面郝建脖子上吊着固定绷带,正满脸跑眉毛的朝我使眼色,意思是:赶紧要钱。
虽然刘云升已经收了根金条,但那只是定金,现在事情解决了,就该收尾款了,但苏家这个情况我实在有点张不开嘴,正琢磨怎么说比较委婉,苏启明突然拿出一个红纸包放在桌上。
“我父亲的墓地是冯阿公选的,我已经按照约定把雷击桃木送过去了,这份儿是你们的,我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知道,别嫌少就行。”苏启明微笑道。
我一看那包装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郝建不知道,一把揽过纸包嘴上还没忘了客气:“苏老板这话就太客气了,我们主要是为了正义,钱不钱的其实无所……这什么玩意儿?桃酥?”
“嗯,这可是徐记的桃酥,我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
苏启明一脸献宝的表情,我看着目瞪口呆的郝建,微微一笑起身离席,找到服务员回身一指郝建:“结账找他。”
回到店里,刘云升正在清理垃圾,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