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姨娘说罢,眼里闪过一丝得色,腊月初三的时候她就是栽在了一锭江南府造的银子上,这一次她怎么还会犯同样的错这下子,看叶棠花和祁敏之这两个贱种如何分说
祁敏之皱起眉头,朝墨浮使了个颜色,墨浮会意走了过去,自地上捡起那锭银子端详了一会儿,皱着眉望向祁敏之:“王爷,这银子不是官银,是上银铺子重新煎销过的了,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
西平侯夫人和李姨娘都是心中一喜,如今证人不过是一群贼人和一个王五,贼人认得西平侯夫人,西平侯夫人可以推脱,王五指认李姨娘,证据也不过是一锭银子,可这一锭银子并没有任何印记,也就是说,祁敏之和叶棠花是没有明确证据证明李姨娘曾经雇佣过王五的了。
“不过,是什么人煎销的这银子,却并不难查。”墨浮瞧着西平侯夫人和李姨娘脸上都有轻松之色,不由得冷笑了起来,继续说完了自己的话。
从除旧宴到今天一共大半个月,他家王爷早把这些人里外审了个几十遍,各处设想早已是齐备,别说是有证据,就是没有证据,他家王爷也能给造出个证据来,何况如今现成的银子在面前摆着
和西平侯夫人以及李姨娘比起来,叶棠花和祁敏之最大的优势就是时间
祁敏之扬眉看向墨浮:“哦这却是为何”
墨浮不语,只是将银子握在左手两指之间,另一只手做剪刀状,在银锭子中间一夹,就见银锭子如豆腐一般被手指夹成了两块儿,墨浮左手一收,两块儿银子尽入了他的手,他走到祁敏之面前,将两块银子呈了上去:“请王爷细看这银子中心。”
祁敏之接过一半银子,将另一半递给了京兆尹,一面瞧着一面道:“这银子中间有什么说道”
墨浮拱手道:“大凡银铺子,在煎销银子的时候都会打上自己铺子的印记,如京里的长岁记就打的是长命百岁,千金记打的就是一信千金这印记不仅是做个招牌,也是为了方便店里记账,大多数人对此都习以为常了,但也有少部分人不肯要这印记的,为的是用作他途,怕漏了自己的身份,京中银铺在面对这种人的时候,一般都会使个心眼儿,把银锭子表面熔铸的光滑,却在银锞子里头通过自己的手艺加入暗记来确定这是否是自己铺子的银子,如今属下将银子剪开,想来殿下能看到里头的暗记吧”
祁敏之垂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又用手摸了摸银子表面:“这银子中间儿似乎有个小铜球,李大人以为呢”
京兆尹看了看,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