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红烛,愣道:“这是?”
靳初一随口回道:“没什么!我母亲曾经说过,这是一种庆祝方式!”
阮星河:“那我们今天是庆祝什么呢?”
靳初一双眼望天,整个人浸在烟火气息中,小声说道:“生辰快乐!”
玉天卿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顶破旧的帐子。她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怎么回事?昨夜她不是和北止尧在一起吗?
她想的专注,丝毫没注意到来人。
元砚知见她面色正常,终于放下心来,一支手捏着香包:“记起来了吗?”
她恍然大悟:“我说怎么咏儿是那个脸色,原来她给这香包下药了啊!”现在细想,这应当是咏儿和冰灵的阴谋,她们是想让我和北止尧和好如初!
元砚知:“那你知道这是什么药了吗?”
玉天卿尬笑几声:“怪我警惕心太弱!”她一直以为咏儿还小,又与自己情谊深厚,丝毫没有料到,咏儿已经长大了,而且心机颇深!冰灵擅长伪装和用药,这药定是咏儿向冰灵索要的!
元砚知抬起头:“你为何不怀疑是北止尧?”如果我不出现,整件事,得利最大的就是北止尧。
玉天卿摇摇头:“不是他。”他定然为了王位,为了苍生舍弃了太多,但本质并不是虚伪暴君。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是他做的。
元砚知点点头,不论是不是北止尧,这样做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思及此,他扔给她一件披风:“起来吧!该回宫了!”
一直到宫中,天还未大亮,待进入紫气西殿,守夜的侍女大惊失色,扑倒在地。白鹭本也到换班时间,听到动静,披了衣服走出来,见到玉天卿也是一惊,随即跪到地上说不出话来。
玉天卿近日内力有所恢复,听力也灵敏起来。听到殿中若有似无的气息,她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那守夜的侍女说道:“昨夜奴婢值夜的时候闹肚子,跑了几趟茅厕。再回来的时候,有一个眼生的侍女告诉奴婢,王上已经安歇了,同时安歇的还有绝尘主子!奴婢见床下确实有一双男子的靴子,就信以为真!奴婢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玉天卿示意所有的人噤声,独自走进殿中,朦胧的白纱中,隐隐可见两人相依的身影。
“金羽光。”
这声音如常,不带丝毫怒气。床上的人一动,再定睛一看身边的人,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一支手摸到床上的簪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