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的滚烫,他顿时说不出话来。星河这样的态度,是不是表明,已经原谅他了?想到这,阿黎又一次留下激动的泪水。
阮星河又用另一支袖子帮阿黎擦拭,半晌,他道:“你喜欢,嗯,我是说,你喜欢王姑娘?”
他昔日只当阿黎是孩童心性,但每一次有关王姑娘的事情,阿黎都异常积极参与,就连上次,在玉宅外府营救王姑娘,他几乎要豁出性命。
现在细细想来,在黛眉山第一次见到王姑娘,阿黎就神色有异,只怕那时,他就喜欢王姑娘了。
阿黎听到这句话,半边脸冒出红晕,这话,要怎么回答呢?
阮星河见阿黎垂眸不答话,心中更是肯定了几分。
“星河,如若你发现,我,并不是我,你会怎么做?”
阮星河被这明显低落的声音惊了一下,脚下生风,不过几步便离开了房间。
秋高气爽,偶尔有一朵云悠闲的飘过,阮星河清泉般的双眸中现出少见的迷离之色。
他,并不是他?
大树上,一片片焦黄的树叶中,露出一个洁白的身影。他闭着眼,神态安详,直到一道声音打破了沉寂。
慕容烈说道:“主子,为何不将王姑娘带走?漠国只怕再难平静。”
主子对王姑娘的心意,天地可鉴,既如此,将她带回元朝不是更好?哄也罢,骗也罢,让她留在自己身边,才最重要。
元砚知也不睁眼,轻声道:“你不懂。她心中无我,有些人化成灰也比我盛装要好看,她不会听我的话。她爱他,他便是天空中最璀璨的星,世间最瑰丽的宝石,疼入心底、深入骨髓的朱砂痣,而我,便是千千万灰尘中的一粒,渺小而愚不可及。”
慕容烈一愣,随即垂下头。他自小跟着主子长大,从未见过他如此低落。这样颓败的气息,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主子的身上!
元砚知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人出神,整整三天,她脉象平稳,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敛着灵动的双眸,像是婴孩一般,纯净惹人怜爱。
他坐到床边,将手中的金元宝掷在地上,一只接着一只。
“你若是再不醒来,这些金元宝可就归我了,你的那些古玩珍品,我会全都砸掉,就当听个响吧!”
半晌,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一下,声音略带沙哑:“你敢!”
元砚知又取了一把玉镯过来,挑了一支翠绿的玉镯,扔给等在一旁的阿祖,阿祖奋力一跃,稳稳当当接住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