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汇在一起,片刻后,她道:“王姑娘,可以提一个条件。”毕竟,元朝边境兵备图,他们已经得手了,只要能够安抚这个女子,后面的事情便好办许多了。
玉天卿道:“我有两个要求。”
北原笙见她如此大言不惭,柳眉蹙起说道:“王姑娘未免狮子大开口了!”
玉天卿绽出一个胸有成竹的微笑:“长公主,只怕咏儿还未用膳吧?已经整整三日了,这对公主的身体没有好处。我有办法让公主进食。”如果仅仅是这次的诬陷事件,确实达不到实现两个要求的条件,但再加上长公主最钟爱的女儿,就另当别论了。
北原笙思忖一番后,走上台阶,在北原哲耳边耳语一番:“如今之势,先答应她为好,待他们出了皇宫,有的是办法。”
北原哲点点头,声音比之前缓和了许多:“好,就依你。”
阳光如水般灿烂的流动着,元砚知如玉的面颊上也染上一层薄汗,少年璀璨的眸子在看看到玉天卿后,露出亮晶晶的光泽,似是比这阳光更为耀眼。
他迎上去说道:“走吧。”
玉天卿任他扯着袖子,出了宫门。慕容柏赶着马车在宫外等着,两人上了马车。元砚知从腰间拿出药膏,说道:“这回,耳后的伤痕可以上药了吧?”这疤痕从耳后一直延续到后背,夏日炎炎,伤口都泛白了。她肌肤本就白净,细细看去,就像是上好的白玉上镶着一块瑕疵,让人顿生怜惜之情。玉天卿见元砚知面露心疼之色,只好乖乖让他上药。
她掀起褐色沙帘,他们正在去往长公主府的路上。她唇边挂着淡笑,燕子果然时时刻刻能猜透她的想法。待到了公主府,路上的下人们见了玉天卿,皆是一副惊惧的表情。
承欢居内,咏儿侧身躺着,她本该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如今,却面色萎靡,濒临凋谢。玉天卿细瘦的手指抚一下咏儿的脸颊。咏儿看清来人后,面露欣喜之色,她柔软的小手抓住玉天卿的手。
玉天卿道:“咏儿,你要好好吃饭。你看,这是你爹爹的盔甲。”说着,示意一旁的李姑姑呈上盔甲。咏儿眼内闪着亮光,小手轻轻抚摸着金甲,坚硬的金甲反射出一丝丝亮光,将咏儿颓败的小脸照的粉粉润润。
玉天卿又道:“姐姐要出一趟远门,你好好吃饭,待姐姐回来,同你一起去祭拜爹爹。”
咏儿郑重的点点头,小手恋恋不舍的冲玉天卿挥几下。
待回到马车,元砚知说道:“你又骗小孩子。”玉天卿叹口气:“时间紧急,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