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火球,快将她烤熟了。这个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她一囧,翻身下来。北止尧一手将她拽回床上,安置在他臂弯处。
“陪我躺一会。”
刚刚折腾半天,着实累了,她安安静静躺在他臂弯内。
“顾竹滢,是什么样的人?”玉天卿问道。
“她是顾府嫡女,身份尊贵,才貌双全,是公认的漠国第一才女。她12岁便去四清山修行了,听说在那受了许多苦,几个月前才回京都的。”
玉天卿听完,又不做声了。
“你认识她?”北止尧侧过头,见她发丝有些凌乱,微微眯着眼睛,神情中添了一丝慵懒,不似平时的戒备十足。
玉天卿眼睛半合半闭,今日出去逛了一天,又和燕子飞上飞下,她真的有点困了。
北止尧眸光忽明忽暗,口中说道:“去软塌上睡。”你这样睡在我身边,我怕我会……把持不住。
玉天卿听到这个声音,猛地坐起来,真是傲娇直男。她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小竹轩是怎么被烧的?”他们烤鱼的火,要将整个小竹轩烧起来,得用多少时间啊!王府戒备森严,定是某人故意让火烧那么大的!她瞪他一眼,也不穿鞋,光脚移动到靠窗的软塌上。
“你就不能让我睡床吗?”玉天卿双眼合上之前小声抱怨一下,这么没有绅士风度。
“不能。毕竟,我是个爱嫉妒爱吃醋,长相十分丑陋的人。”
真是爱记仇啊,她蹙一下眉,将锦被拉好,闭上眼睛。浩渺夜色下,月亮可怜兮兮的弯着,银辉倾泄,像极了一艘孤零零的小船,她翻一下身,突然怀念起小竹轩的大床。
一大早玉天卿就赶往锦园,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见到元砚知,想必定是去宫里准备了。她顺道去看了一下小竹轩的惨况,只见根系庞大的海棠树垂头丧气的弯着腰,到处都是黑色的瓦砾,一片荒凉的景象。玉天卿在竹林里练了一套剑法,才慢悠悠回到正阳居,她刚回去,立刻被童珑拉到一旁梳妆:“姑娘,这会儿倚梦园的主子早就开始盛装打扮了呢,瞧瞧您!”
那有什么,反正今日的重头戏又不是我。玉天卿手中拿着菱花铜镜,只见童珑灵巧的手指将头发一摞一摞盘成一个发髻。
童珑一边盘一边说:“今日给姑娘梳一个星月髻吧!这可是时下最时兴的样式!”
“不要,还按最简单的来。”玉天卿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所谓的星月发髻,定然是要往头顶戴假发,而且还要戴各种头饰,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