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止尧揽住玉天卿,身形一动,轻轻跃向房顶。玉天卿会意,揭开几块瓦片向里面瞧去。
“听不清啊。”她使劲束起耳朵听,又见里面两个身影似是抱住了。她兴奋的一下站起来,一时忘了正站在屋顶上,斜斜向后倒去,这回,真的要将她摔个残废了!北止尧快速揽住她,稳步站在屋顶上,几片瓦片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外力,掉到地上发出“啪”的碎响!
他眷眷的微笑着,嘴角浅浅的弯成一个新月的弧度,洋溢着淡淡的温馨,似是比这漫天星辰更让人着迷。玉天卿只觉得满鼻满心,全是他清爽带着淡淡诱惑的味道……此刻的她,光洁清丽的额头下,眉似远山,眼似清泓,细腻白皙像牛乳的皮肤,漾着一层粉红色,玫红色的唇瓣微微张着,似是缓缓绽放的花瓣。他淡红的唇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玉天卿突然感觉一阵热风吹过来了,天气又热了许多,他的唇夏日骄阳般火热……
“你占我便宜。”她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但这次不敢再说放手,毕竟如果他放手,她很有可能会摔成残废!
“先前你占我便宜,如今扯平了。”他见她实在窘迫,只好将她稳稳放下。
明明是你两次占我便宜!玉天卿不再同他理论,微凉的夜风让她脸颊慢慢恢复了本色,却见北止尧只坐着望星空,侧面优雅的轮廓沉浸淡淡月华中,她也坐到他旁边。
“今日你拿的那个“哨子”叫什么?”
“雉笛。赤焰火鸡对这种笛声很敏感。”北止尧从袖中拿出雉笛递给她。
玉天卿一面反复看,一面拿到嘴中去吹。高一声、低一声的哨声在整个沧云观回荡着,北止尧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屋子里面的人坐不住了。
阮星河大袖一挥将门打开,阿黎在身后跟着,阮星河眼神的复杂的望了望面色淡淡的北止尧一眼,他微微摇头,口中叹一口气,这噪音你都能忍,真有你的!下一刻便施展轻功离去,阿黎鼻头红红的,望一眼玉天卿,也一阵风似的飘走了…玉天卿停了动作,心中想说,她吹的哨声,有这么可怕吗?
北止尧望着她眉眼,她如碧波般清澈的眼中,眉梢眼角数不尽的灵韵溢出,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罢了,回京都再做打算吧。
第二日一早,玉天卿和北止尧便下了山,本想再找阿黎师叔告别,但是找不到人影,只能留了张字条表达谢意。这次没有阮星河撑竹筏,两人只好亲自来了。上了岸,便见一脸冷漠的风骜站在马车前。风骜这个名字起的极好,真的适合他这张桀骜不驯的脸。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