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治好。”朱方哲方方正正的脸上多了一抹嘲笑之色,连带着声音都尖了一些。
玉天卿面色很是平静,看似瘦弱不堪,但眸中的流光闪着,透着蒲柳般的坚韧不屈。一字一句的坚定的说道:“我说我能治,便一定能治。不信,我可以悬丝诊脉。”
一旁的顾谦说道:“那便让她试试?”她虽然没有多说话,但眼中清明,让人觉得该是可信的!
玉天卿被松了绑,缓缓走在军营内,入眼皆是一片白茫茫的军帐,一队队身穿银甲的巡逻兵有序的来回走动。她跟随着风桀一路走入一顶帐篷内。这帐子很大,一入内,便闻到一股药香。床帐内,似是躺着一个人影。风桀用一条黑巾罩住玉天卿的眼睛,将红线一头搭在床上人的腕上,另一头递给玉天卿。
风桀见她面色平静,少顷,她便将红线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