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鲤鱼,直到我和老王把今天一早捉鱼前后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她才一脸疑惑地点点头。
“小吴你是专门研究黄河古文化的研究生,也没见过这种鲤鱼?”
吴静涵摇了摇头:“不但没见过,关于黄河流域鱼类的书籍我还读过几本,也没记得有相关的记载。”
老王给吴静涵夹了一块鱼肉,笑着说:“想那么多干啥,黄河里啥怪东西都有,这不稀奇。”
趁着吴静涵吃鱼的当空,我赶紧拿过那相册,翻出四人合影的黑白旧照片:“王叔,你认识我们站的老洪?”
说这话的时候,我注意到老王脸上的表情明显有变化,沉默了几秒钟才开口:“认识,但不熟,我们都在黄河制药厂干过,不过他是正式的工人,我是临时的保安。”
这觉得这话应该是真的。
我又问:“那厂子咋就关门了呢?”这话只是随口问的。
老王苦笑一声:“这个谁知道啊!后来我听说和一个博物馆有关,不过这个博物馆在九八年那场百年不遇的洪水中冲垮了。”
“博物馆?啥博物馆?”吴静涵连忙问。
“就叫黄河博物馆,当时就建在黄河边上,距俺们村有一百多里路,里面放着些和黄河有关的奇怪物件,对啦!我觉得那天从河里捞上来的蛇身小孩,可能就是博物馆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