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柳芊芊每次进杜霄的书房都忍不住感叹，显示器真的太多了。
在特别定制的凹型书桌上，上下左右中间一共六个显示器，现在都开着，上面全是柳芊芊看不懂的大盘数据。
杜霄曾经告诉过她，他不会对柳芊芊隐瞒什么，但是相对的，柳芊芊也不能把他做投资这些事情说给任何一个人听。
柳芊芊本来也不能说，她和杜霄同住的事情，是秘上加秘，秘中秘密。
“杜霄，你的爽肤水能不能借我用用，我的忘在片场了。”
“用吧。”
柳芊芊便开开心心地过去了，虽然杜霄用的是男士爽肤水，不过应该也差不多吧，用起来都没差吧？
她正涂着脸，杜霄也进来了：“你没有备用的？”
“没有呀，用你的也蛮好的嘛！”
杜霄看着她用小手蹭过脸以后，忍不住说：“美兰没教你怎么护肤？”
柳芊芊怔了一下，美兰好像是说过，涂水不能跟搓泥一样疯狂搓脸，应该轻轻地，反复地拍打。
懂了。启银
柳芊芊开始啪啪拍脸。
杜霄当机立断在她身后抓住她的手腕：“别胡闹。”
柳芊芊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轻轻地靠在了杜霄的胸前，脸稍微红了一下：“我没胡闹啊，你放开，打扰我护肤了。”
“你这不是护肤，是毁脸。”看她的小脸都让她拍红了。
杜霄就着这个姿势洗了手，用纸巾沾干净了手上的水以后，重新打开了爽肤水：“闭上眼睛。”
柳芊芊虽然不知道杜霄要干嘛，但还是乖乖地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她感觉到杜霄的爽肤水那种带点古龙的香味，然后脸上突然湿了一下，接着是杜霄手指的触感。
他纤长灵巧的手指轻轻地拍打着柳芊芊的脸，每个角落都顾及到了，轻柔到像是在抚摸。
柳芊芊的脸又红了一些。
感觉……感觉心跳好快。
不知道是她的心跳在快，还是背后杜霄的心跳在快。
“好了。”
柳芊芊睁开了眼睛，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粉扑扑的，杜霄倒是一脸正色，两个人的视线通过镜子交接在一起。
“……”
“记住手法了吗？”
“……没、没记住，”柳芊芊是说真的，“你再给我打一次。”
这回轮到杜霄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