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乔梵音收回自己的手,对着林鸢浅浅一笑,“我的手告诉我,嘴贱的人就该打。”
“你……”林鸢脸色气的扭曲,扑过去抬手就要打乔梵音。
乔梵音眼眸微眯,闪过一道寒光,扣住林鸢的手,快速又给了她一巴掌。
紧接着,又是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彻云霄。
林鸢再一次愣住了。
脸颊两边都被打的微红。
乔梵音斜看着林鸢,神色清冷,“我告诉你,少出现在我面前刷存在感!
你刷也没事,但请你嘴巴以后放干净,不然我不管你谁的女儿,辱骂了我,我定然会给她教训!”
乔梵音留下这句话,迈步离开。
林鸢的话,不是辱骂了她,而是辱骂了乔靳言。
她现在还没有跟乔靳言离婚,乔靳言就是她的男人!
……
乔梵音离开学校之后,直接回了乔家,亲自炖了排骨汤。
如果没和林鸢浪费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现在差不多都炖好了。
医生说乔靳言没什么事,可是昏迷了这么久还没醒过来,她是真的害怕。
……
于此同时,医院。
病床上俊美如斯的男人眉头微蹙,有微微苏醒的痕迹。
片刻,乔靳言缓缓睁开眼眸,深如漩涡,仿佛不经意就能把人吸进去。
男人静静的凝视着病房,深潭无波澜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神情莫测。
“靳言,你醒了?”夏笙箫看见乔靳言醒过来,神色欣喜。
“太好了,我现在通知梵音让她过来。”
夏笙箫没有发现乔靳言的异样,欣喜的直接打电话通知乔梵音,脸颊挂着笑意。
而另一边的乔梵音接到母亲的电话,连亲自炖的汤都顾不得了,急急忙忙跑向医院。
男人缓缓坐起身,深邃的眼眸怪异的扫了一眼,嗓音低沉,“这里是哪?”
“这里是医院呐!”
夏笙箫见乔靳言才刚刚醒过来,叹了口气,“梵音这孩子下手没轻没重的,让你昏迷了这么久。”
“梵音是谁?”男人好看的眉头微蹙,眼底泛着一丝疑惑。
夏笙箫听见乔靳言问的他这句话,脸色大变,震惊而恐慌,“靳言!你怎么了?梵音是你妻子啊?”
乔梵音眉头皱的更深,薄唇轻启:“我妻子只有一个。”
不过男人说这话时,眼角闪过一抹寒光。
“是,是,你妻子只有一个,就是梵音。”夏笙箫看着乔靳言不大整出去。
心底不放心,还是亲自去喊了医生过来。
……
乔梵音一路飙着车来到医院,心脏‘砰砰’直跳。
激动,紧张,恐慌……
所有的情绪仿佛都一涌而上。
如果乔靳言醒了,她一定跟他道歉。
就算……
就算他想睡—她,她也勉强接受。
而乔梵音来到病房的时,正好和医生一前一后一同来到乔靳言的病房。
只是乔梵音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不光是想杀了她,并且开口就叫她“贱人!”
她只是不小心打晕了她,至于叫她‘贱人’吗!
再再然后,医生上去检查他的病状,她看见乔靳言一掌将医生拍飞。
纵使她学了两年的跆拳道,也没见过有一掌将人拍飞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