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箫拍了一下乔梵音的胳膊。
乔梵音立即改口:“老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乔靳言神情莫测,“老公?”
“老公也不能叫,那我该叫你什么?”乔梵音哭丧着脸,欲哭无泪。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个男人昏迷醒来会变得这么嗜血可怖?
“老公是什么东西?”乔靳言不明所以。
乔梵音惊愕的话长大嘴巴。
乔靳言果然是被她打傻了。
夏笙箫与乔梵音的想法一致,认为乔靳言被她女儿打傻了。
“朕在问你,老公是什么东西?”乔靳言沉着声,又重复一遍。
乔梵音解释道:“老公不是东西,是女人对自己丈夫的称呼。”
乔靳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眼眸中犹如淬着冰子,“哦?你还记得朕是你丈夫是你夫君?”
“我当然记得,你是我最最最爱的夫君。”乔梵音谄笑道。
男人冷冷一笑,大手穆然转移到乔梵音的纤细的脖子,“乔贝颖,朕问你,既然你知道我是你夫君,为什么还要下毒害死我?”
下下……下毒?
她没下毒啊!
她只是用棒球棒打伤了她而已。
对了,他说的是乔贝颖,乔贝颖是谁?
“我不是乔贝颖,我是乔梵音,乔梵音!”乔梵音被男人抓住脖子压着声音,拼命解释。
夏笙箫见乔靳言真的要掐死乔梵音,抓住男人的手帮忙扯开,“靳言啊,梵音不小心伤了你,是她不对,可你也不能上伤了她呀,她可是你媳妇。”
男人侧眸,一双墨瞳满是阴鸷,薄唇不紧不慢的轻启:“蓉国夫人,我自然知道他是你女儿,朕为了她,遣散后宫,独宠她一人,可是她竟然敢对朕的酒里下毒。”
“靳言啊,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这个年代哪有什么皇帝妃子的,你放开梵音,有话好好说,你这样真的掐死梵音的。”夏笙箫抓住用力扯着乔靳言的手腕。
“朕就是要她死。”男人大手的力道紧了几分。
“呃……”女孩小脸因为呼吸不顺,白了几分。
夏笙箫见乔梵音脸色惨白,彻底急了,去去掰男人修长的手指,“靳言,快放手,放手!你这样会彻底失去梵音的。”
她就梵音一个女儿,掐死了,她后半生让谁养老。
乔靳言听到夏笙箫的话,深沉如潭的眼眸划过一抹异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