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要的不是这种不理不睬的两步反应。
“我看完啦!”柳芸芸抬头,看着他打断了他要说的差不多可以让自己气的吐血的话。
也不等二皇子发怒发威,柳芸芸赶紧接着说道:“这两封信分开来看,并看不出有什么关联之处,但是如果把他们结合起来,就能看出一些猫腻来!”
柳芸芸把两封信摊开在炕几上,稍稍往二皇子面前推了推,伸出小手点着两封信中的关联处儿,“这是建安侯爷查到的,您看,这矿井坍塌之后,顺着线索如此之快的就捉到了嫌疑人,这几个嫌疑人貌似也是蠢笨的很,不费咱们什么功夫,就招了个彻彻底底,但这现场,未免也打扫的太过于干净了一些。这绝不是几个单纯没见过世面的蠢笨农人可以做到的,现场勘查后,这坍塌的证据,直指大皇子身边儿的宠信之人,这未免目的性也太强了一点儿吧?”
柳芸芸抻头往前凑了凑,点着另一封密信说道:“你再看看这儿,线人汇报,这喜妃娘娘最近跟这贤妃娘娘甚是亲近,但是这喜妃娘娘身边儿的丫头却是近一个月的时间,出了三趟宫门,贤妃娘娘身边儿也有人出入宫门,但是每次都不是一个人,只这喜妃,每次都指派这一个丫头出入,显然,所做的事儿,不是能够轻易被别人所知道的。”
“您看哈,结合时间来看,从这喜妃开始巴结贤妃娘娘开始,到今天,恰好是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说,咱们矿井出事儿,真的是大殿下所为,那他做了这事儿之后,能得到多少好处?可如果是有人想要栽赃呢?嫁祸给大皇子……呃,大殿下,嫁祸给大殿下,您说说,这背后的嫁祸之人,能得到多少好处呢?圣人言:要想找那只背后的手啊,别的不用,就只看谁在事后得益最多!”
“哪个圣人说过这句话?我怎么不记得?”二皇子打断了滔滔不绝分析着的柳芸芸。平视着她,眉心微蹙,心头不悦,这小丫头,胆子也忒大,竟然敢直呼大哥为大皇子,那自己在她嘴里,岂不就是一个二皇子?还乱假圣人之口?!
“哪个……那个我也忘了,不是圣人就是神人,总之是名人所言。您别插话啊,先听我说嘛。”柳芸芸歪着头瞪着二皇子,由于心虚,出口的不悦之语听起来竟是带有几分俏皮的薄嗔。
二皇子盯着她稚嫩中透着狡谐的俏颜,柔和的灯光洒在她的身上,显得格外娇丽灵动,张嘴轻吐:“继续。”
柳芸芸有些习惯了这个二皇子变脸跟翻书似的,也没在意他态度的三六零大转变,继续道:“据您这暗线们汇报过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