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也好过家族遭难。无可奈何,在这潼陵城中,他们这些公子哥所在的家族,有太多的生存命脉被那些真正地大势力牢牢把握着,真是谁都不敢得罪。
对于孤家寡人般去面对杨麟,夜良人心中是丝毫不以为意的,也不会记恨此事。因为夜良人早就看得清,自己与那些人只是表面朋友、酒肉朋友,同那些公子哥一起饮酒作乐,只是图个逍遥自在,根本不会把他们表现放在心上。作为天亦山庄的少庄主,如果说夜良人在潼陵城还有真正地朋友,那目前,夜良人本人可能只会认可一位。
哼唱着忘记是从哪家红园听来的小曲,夜良人终于优哉游哉地从万春楼走了出来,一见到神色不善的杨麟,立时不耐烦道:“我说杨大少您今日又是抽哪门子邪疯,居然如此声势浩大地来万香楼堵我?”
杨麟身后一众铁拳门侍从弟子闻言顿时个个目露凶光,对此夜良人颇为不屑,唯白眼以对。
“你这个缩头乌龟终于敢出来了?”杨麟讽刺道。
夜良人懒散地回道:“屁话少说,直接说今日找我何事,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小弟我还急着回家睡个养生午觉!”,说着,夜良人还佯装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废物就是废物,嗜吃嗜睡,如猪一般,”杨麟眼色鄙夷,而后指着夜良人道:“夜良人,你我争斗多年,我也不和你多说废话,你玷污了我的女人,今日我便要和你决斗!”
杨麟话音一落,四周围观群众尽数为之一惊,仿佛发现了一件石破天惊的大事,顿时个个都把自己的耳朵竖起一个新高度,生怕错过什么一样。
“杨兄!饭可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夜良人故作惊惧,而后声色俱厉地大叫道:“潼陵城芸芸数百万乡亲父老,谁人不知你这铁拳门少门主现今刚刚年满一十八岁,未曾婚配,也从未纳过任何妾室,我如何就玷污了你的女人!再说我堂堂天亦山庄少庄主,人品是如何的高尚圣洁!这等有伤个人生活作风的罪愆,你安敢来栽赃与我!”说到最后,夜良人整个人悲愤交加,仿佛红了眼的公牛,完全一副“你坏我名节,我和你拼命”的样子。
四面八方,楼上楼下,围观群众听完夜良人的‘义正言辞,’纷纷侧目鄙夷,假若不是顾忌夜良人的身份地位,只怕现场已经有人开始直接朝向他吐口水了,甚至熟人之间已经彼此耳语,尽是“某某人小小年纪脸皮赛猪皮;呸,圣洁个屁,潼陵夜公子,红楼是他家;……”等等无尽冷嘲热讽之语。
“依我看,今日绝对是有史以来两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