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自己。
因为她说的话中，虽然每一个字都没有太大的波动，但是正因为如此，当她说道自己是“圣女”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却顿了一下。
凌之世抬起头看向梦可儿，但是对方的眼神完全没有看向自己。
恍惚中，眼神刚好不偏不倚的看向了顾泠清，她红晕微泛，当看见凌之世看向自己的时候，妙目中闪过一丝娇羞，但是更多的还是担忧，此时的她，恨不得站起来帮助凌之世。
凌之世对视着微微一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顾旁人的冷嘲热讽，。冷静的坐下后，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抱歉，讲到哪了。”
霜晨殿顿时爆出一阵强忍着的笑，而唯一一个笑出声的便是凌之世身旁的张富贵。
因为没有人比他更知道凌之世之前的一本正经了，而正是因为之前和刚刚的反差，这才让他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