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了:“看来你对我的印象,和我对自己的印象截然不同。”
“那是当然,我看人很准。”陈澜笑了笑,把一块饼干放进嘴里,又递给我一块,说,“你还是应该找顾南星说说。”
我接过饼干,点点头。
晚自习的时候,我内心一团乱麻,一道函数题,我居然算错了五次,心情也更加烦躁。
“你怎么了?”下课的时候,顾南星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事啊。”我笑着。
“别笑了,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嗯,我的确挺难看的。”也不是很高,也不是很瘦,也不是很白,怎么也不如安雅好看吧。
我的语气有些认真,顾南星大概也严肃了起来,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我连忙抽了回来:“四周都是同学呢。”
他皱着眉,看着我,说:“和我去储物间。”说完自己就进去了,我叹了口气,跟了进去。
这件事总要解决的。
他把门关上,很认真地问:“怎么了?”
我犹豫了一下,问:“你为什么会和我在一起?”
顾南星笑了,突然揉揉我的脑袋,说:“当然是喜欢你啊,不然呢?当我顾南星是特别慷慨,广施爱意?”
“噢。”我把被他揉乱的头发整理好。
“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事啦。”现在提到安雅,总觉得好像是一个正在告状的小人,我打算把问题压下去,于是走出了储物间。
这件事总是还没有解决,第二节课做语文,文言文,真的很复杂,明明大概意思都明白,题目就是做不对,很气。还有诗词鉴赏题,妈呀,这么多修辞手法的吗?还有阅读题,可能作者只是想顺手这么一写,为什么答案就要扯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让作者本人来答题,真的可以全对吗?
我越来越烦躁。
一下课,顾南星就不见了。
第三节上课的时候,他给我传了纸条:“下课一起走。”
我没有回复,只把纸条收起来,夹在我的日记本里。
晚自习后,凉风习习,六月的晚上,比闷热的白天清凉很多很多。顾南星站在我左边,和我一起往楼下走。
人特别多,顾南星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有些,我正想松开,他却抓得更紧。
“安雅说的话,我没说过。”顾南星说道。
“嗯。”我淡淡地说道,等着他说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