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雅音又道,“你是在担心唐家要亡,还是担心城外的蛊虫?”
唐敬之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唐家灭了门也与我无关,谁还担心他们要不要亡的。”
说着,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煞有介事地看着梁丘雅音,“小雅音这是在关心我么?”
某姓梁丘的姑娘一脸黑线:“……”
我就不应该嘴贱!
“像你这种人就是扔到城外蛊虫堆里去你也死不了!我关心你个大头鬼啊!”
梁丘姑娘丢下这句话就气呼呼地走了!
唐敬之一愣,随即追了出去,“丫头,别生气嘛!”
“等等我——”
之前的郁闷和阴郁仿佛已一扫而空,又变回那个吊儿郎当乱没正形的唐神医唐先生。
梁丘雅音气得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索性施展轻功从屋檐上跃了过去,唐敬之也不甘示弱,随之追上去。
喏,又开始你跑我追的戏码了。
西厢房里。
崇越刚走不久,房间只有翁岱和唐泽两个人。
唐泽在房间里里外外都打量了一圈,而翁岱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此,他摘下他的木质面具,毫无预警就激动地按着唐泽的双肩道,“那个女人她说她可以找来金蚕蛊!她可以找到金蚕蛊啊!”
说到情绪激动时,那种暗红色的花纹又从他脖子处爬出来,迅速往脸上蔓延,唐泽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推开他,“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冷静一点!”
谁知翁岱后退了几步,脸上的暗红色花纹就退了下去,咧了咧苍白的嘴唇冲他笑,“逗你的,怎么可能说激动就激动。”
唐泽松了口气,同时也有些无奈,“是是是,可她说的是尽量,不是一定。”
“那个女人就是西夏的皇后吧,她说话肯定要算话的。”
唐泽闻言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许多,似笑非笑道,“不愧是大祭司,眼光果然毒辣。”
翁岱摸着木质面具又重新戴上去了,双手往身后一放,连那口别扭的汉语都消失了,“那个女人温柔内敛气质非凡,一看就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比的,用你们汉人的话来说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虽然生得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可是长得很顺眼。”
此时的翁岱与在前厅时,简直判若两人。
唐泽扯了扯嘴角,“大祭司是看上那位西夏皇后了?”
话音才落,一根飞针便从他耳边飞过,唐泽利落地闪过,就听翁岱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