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疏学浅,所做之事不过分内小事,不敢受此重赏。”
荷香也跟着跪下磕头,自家主子面色凝重,看着是慌张的厉害,她也不敢多言。
萧如月倒也不恼,沉吟了片刻之后,恍然大悟一般,“原来王婕妤是担心有人质疑本宫对你的嘉赏。”
王婕妤:“娘娘,臣妾并非……”此意。
“王婕妤为人谦逊,居功不自伟,本宫明白。”可萧如月不待她把话说完,便笑着打断道
“不过本宫一贯赏罚分明,有功则赏有过者罚,这个原则不会变,若有人敢在背后说三道四,本宫也会让他们明白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王婕妤也尽可放心。”
最后一句话,在王婕妤听来,皇后娘娘不像是要安抚她,反而是在警告她。
王婕妤眼皮子不禁跟着颤了颤,所幸她跪在地上,低着头,否则若被皇后娘娘瞧见,怕又是麻烦了。
她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银临已经干脆利落的从萧如月的妆匣之中挑出了她所吩咐的那几样珍宝,随后又吩咐彩茵去库房之中取来云锦、天丝和锦缎。
王婕妤深知今日这赏赐无论如何无法拒绝,便跪地迎赏,郑重磕了个头,严肃道:“臣妾谢皇后娘娘赏赐。”
“都是自家姐妹,往后就不必如此多礼了。荷香,快些扶你家主子起来。”萧如月脸上的笑容一刻也不曾变过,温柔和煦,牲畜无害。
王婕妤:“谢皇后娘娘。”
荷香扶着王婕妤起身,一双眼不着痕迹往萧如月那儿飘了飘,心中不禁暗暗盘算,今日这个皇后娘娘是怎么回事?
无缘无故说什么婕妤协理后宫有功,要赏,而且赏的是都是绝顶的好物件,俗话说的好,无辜献殷勤非奸即盗。
怕就怕皇后娘娘又要对小姐不利了。
然而,萧如月的态度又让人挑不出刺,她只好把这个疑惑压在心底里。
萧如月赐了王婕妤座,让绿衣奉茶上来,便和王婕妤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了。
聊的都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说说宫中最近的小事。
越聊越起劲,邀凤宫内笑声连迭。
“储秀宫那个偷东西的小宫女都已经把偷来的珍珠给藏的那般隐秘,王婕妤你到底是怎么想到,她是给藏到花瓶里去的?”萧如月捻起绿衣递上来的小酥饼咬了一小口,笑得欢畅。
王婕妤很不好意思地捂嘴偷笑,“因为我小时候就曾把我母亲的珍珠给藏在家里的大花